祁凱駛遍整條快車道,也沒有找見黨秋蝶和左丘才的身影;又在快車道下路口旁的店麵裏得知沒有見到黨秋蝶他們的車駛出來,回想起先前沒有在意的兩個細節,大驚失色,急忙跳上車往回趕。
他已經感覺到黨秋蝶他們可能出事了,並且還和先前遇見的那些飆車族有關係,又打了一個電話,找人詢問飆車黨人的信息,探聽今晚發生的事情。沒過多久,電話回過來,證實了,今晚在綠城西南快車道飆車的那些人,確實見到過一輛上海牌照的車,但是,細節問題那些飆車黨不願通露,祁凱拜托的這個人和那些飆車黨隻是有些露水情誼,他知道這些少爺們的身份,也不敢強求。祁凱得到了這樣含混不清的一個答複,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發一般噴薄而出,對著電話破口大罵道:“你就知道他們是少爺,你知道出事人的身份嗎?我再給你半個時的時候,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從那些雜碎的口中掏出來那輛上海牌照車的確實消息,如果有什麼後患,你就報我的名字!”
祁凱找到的這個人是葛亮亮手下的一個混混頭目,名叫曹永勝,他是知道那些沒事閑的蛋痛的少爺們家裏的威勢,但是更清楚祁凱的能量,聽到祁凱這樣,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帶著幾個人,衝出正在看守的夜總會,去找那些飆車黨。他剛才在少爺飆車黨的一個腳色的口中,語焉不詳地知道了一些事情,先前沒有放下心裏,不過就是少爺們玩兒得興起,把一輛上海牌照的車擠落懸崖了;現在從祁凱的口中得知,那輛上海牌照的車,可是大有來頭,至少是讓綠城黑道三大巨頭之一的祁凱為此大發雷霆了,怎還敢怠慢。
曹永勝既然混得已經可以入祁凱的法眼,在綠城的黑道上也算是一個叫得出名號的人了,這樣的人沒有一個是看不清狀況的,知道孰輕孰重,哪頭是更得罪不起的。但是,他也沒有直接去找那個少爺圈兒的核心人物。那些每吃飽喝足隻會惹事的少爺們,雖然大都是草包敗類,但是大多是發,別的不敢,“哥們義氣”這四個字是一直不離口的,曹永勝知道這個時候沒有時間讓他去和那些少爺裏的中堅分子麻纏,祁凱隻給了他半個時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一半兒了,要是真的耽誤了,得罪了祁凱這個平時不動聲色的大佬,自己在綠城也不用再混下去了。
曹永勝去找的是一個少爺圈兒的邊緣人物,那個家裏隻是中等富豪的家夥,雖然一直都在試圖擠入李戰輝他們的圈子,但是因為身家問題,一直都不受待見,而且他在事情發生的時候落在後麵,沒有親眼看到事情的發生,隻是從李戰輝他們的表情中感覺到事情有些大條,並且受到李戰輝的警告,不能把今晚的事情告訴別人!
曹永勝找到他的時候,他還要嘻嘻哈哈地打混過去,曹永勝直接掏出匕首,放在他的麵前,半句廢話也沒有多。其實像李戰輝這樣的少爺,不怕地不怕,就是怵曹永勝這樣在道上混的人。既然在道上混,就是已經做好了不得好死的準備了,真的惹急了他們,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麼少爺公子,照樣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用一條爛命換你一條富貴命,值!那個家夥見曹永勝亮出了刀子,當機立斷,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盤托出,著重重複了自己在那件事情中所處的位置,是最靠邊的,事情的發生,和自己完全沒有一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