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戰輝整理了下思路,沉聲道:“劉哥,要是起我和這個左丘才的恩怨,還要從頭起!剛才,劉哥還在奇怪,我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有這麼大的轉變,這個事情的源頭,其實就在這個左丘才的身上!”
當下,李戰輝繪聲繪色,把他之前和左丘才的恩怨,原原本本地跟劉炯了一邊,不但了那次墜崖事件,以及那件事對自己的影響,還到之前的那次搶莊事件,把他對左丘才,以及左丘才背景的了解,全盤向劉炯出,最後道:“這個家夥,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二郎神那隻神犬拉的屎了,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和黨老頭拉上了關係,憑借著他的照應,現在在綠城混的是風生水起,行事囂張,百無禁忌,如果再讓他這麼下去,就要無法無,無人能製了!”[..]
劉炯這次知道左丘才的背景,難怪那個時候敢如此如此跟自己嗆聲,原來是有所依仗,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呀!李戰輝,以及他身後的李高旗,懼怕黨老爺子、祁凱等人,是因為他們從事的行業,和祁凱他們頗有關聯,如果惹到了祁凱他們,稍使手段,就能夠令李高旗的宏鑫地產的產業陷入危機當中,從而使他們傾家蕩產,血本無歸!而劉炯卻對混黑道出身的黨老爺子、祁凱等人不太瞧得上,你就是在道上混得再牛,還能牛過政府去?黨老爺子當年混得那麼牛*逼,後來麵對政府的嚴打,還不是乖乖地黯然隱退,多年不問世事?
劉炯得知左丘才的背景,不僅沒有打消他對左丘才的惡感,反倒對他的“囂張”氣焰,愈加不滿,給他一個教訓的決心,也更強烈了。
劉炯現在也看得出來,李戰輝如此詳細地向自己講述左丘才的背景,用意並不是那麼單純,除了想要向自己示好,也有利用的目的在,他對李戰輝的那些心思沒放在心上,但是對他也熱情不起來,雖然他們有共同的敵人,卻成不了真的朋友。
劉炯在心裏開始盤算應該如果對付左丘才,才能既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又不那麼引人注意;馮一帆和李戰輝看到他凝思的神情,自覺地閉上了嘴,不去幹擾他的思路。
卻左丘才,在晚宴上呆了一個時,灌了一肚子的果汁飲料,感覺無聊得很,眼看一切正常,爾後也不像是會發生什麼的樣子,就過去跟占穎了一聲,先行退場了。當他乘電梯下到底樓,橫穿酒店大堂的時候,沒有看到自己得罪過的三個人,正聚在一起,凝視著自己的身影,腳步輕快地走出酒店大堂,來到停車場,倒出車,悠悠地向窩開去。
不一刻回到窩,上得樓來,開門進屋,見客廳裏亮著燈,卻沒有人在,走到主臥室門前,敲了敲門,揚聲道:“我回來了!你們都睡了嗎?”
隻聽黨秋蝶在臥室內回應道:“左丘哥哥回來了,我們還沒睡呢!”
不一會兒,臥室門被從裏麵拉開,張冰潔穿著睡衣站在門邊,笑著對左丘才道:“回來了!你今會晚點回來,我們在外邊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你,就先回房間來了!你喝酒了沒有,鍋裏還要剩下的雞湯,要不我熱一熱,你喝一碗再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