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才聞言走出辦公室,回身把辦公室門關好,才反應過來,抬頭透過玻璃門往裏看,見龐崇彬已經埋頭在辦公桌上,寫寫算算的,忙活開了。
左丘才站在那裏,楞了半的神,才搖頭笑了笑,心下暗道:“雖然前世的穿越重生風行一時,但是總不能自己踩到狗屎,就把所有人都看做和自己一樣吧!和龐崇彬結識的時間前世今生加起來,已經有七八年了,對他也應該算是了解的,他現在能夠有如此的成績,除了自己給他的幫助提攜,更多的,還是他自己的努力![..]
當初一起住在“狼窩”的時候,左丘才是知道的,龐崇彬每都要學習到淩晨,才睡下,刻苦學習操作資本的一切相關知識,用廢寢忘食來形容,是一點兒也不為過的!就是現在已經是執掌過億資本的大戶,手底下有幾十號專業出身的員工可用,他仍然沒有放鬆對自身能力的提高,每都在學習,每都在進步!
和龐崇彬比起來,左丘才當真是要羞愧至死的!如果他沒有重生的經曆和豬腳的光環,現在連跟龐崇彬提鞋都是不配的!不過,左丘才要是沒有重生,龐崇彬也不會有今的成就,所以左丘才對龐崇彬,倒也沒有妒意。
想明白這些,左丘才就把心思收起來,跟賈候閑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左丘才真的清閑下來,每固定的清晨特訓後,不是去各個分公司閑逛,就是留在家裏逗弄杜瀟,再就是被黨秋蝶拉著去綠城周邊玩耍,日子過得很是暢快。
有過了幾,黨秋蝶的學校要開學了,她也要結束在綠城的愉快假期,回到上海去繼續上學,臨行之際,拉著張冰潔和龔瑾的手,依依不舍,眼睛看著瞪著眼睛四下看,不哭不鬧,老實得很的杜瀟,滿臉的留戀,但是在她的母親韓曉莉的遠程催促下,就是在舍不得,也得離開了。
左丘才把黨秋蝶送到機場,在臨登機時,黨秋蝶抱住左丘才,在他耳邊語帶哽咽地道:“左丘哥哥,你這次,要去上海看我喲,不能再像上半年那樣,打電話的時候每次都要我看我,卻從來也沒兌現過!”
左丘才尷尬地笑著道:“嘿嘿,好的!等我有時間了,就帶杜瀟一起去看你!”
黨秋蝶道:“這次不能在騙我了哦,不然,我就是拚著被我媽罵,也要跑回來,揪你的耳朵!”
左丘才道:“你得這麼狠了,我哪敢再食言啊!”
黨秋蝶道:“這還差不多!”
這時候,機場的廣播已經幾次催促了,韓曉莉也打過電話來,詢問黨秋蝶登機了沒有,黨秋蝶再耽誤不得,隻能一步三回頭地往登機口走去,左丘才站在那裏,等黨秋蝶的身影消失在登機口,才轉身離去。
未幾,左丘才的學校新學期也開學了,有老爸老媽在,左丘才沒事的時候,隻能去學校上課,以免挨老媽的訓。
這一,左丘才上課歸來,在黨老爺子家吃過飯,正要借口離開,回窩去逍遙,卻比黨老爺子叫著,帶到了二樓的書房裏。
黨老爺子在書桌後坐下,擺手示意左丘才也坐下,坐在那裏,臉色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左丘才就意地問道:“老爺子,你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去做嗎?”
黨老爺子沉吟了一下,才道:“阿才,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察覺到,阿豹有些不太正常!”
左丘才聞言一愣,訝異道:“這個,我倒是沒有太注意!不過,依我看來,祁大哥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吧!”
黨老爺子道:“你雖然叫阿豹大哥,但是畢竟比他要低一輩,有些事情,你沒注意,也是正常的!阿豹跟了我二十多年,對他,沒有別人比我更了解了,這段時間,他確實是有些不太正常,最主要的表現,是話要比之前少很多,臉色也經常沉著,顯然是心中有事!”
左丘才想了想,才發覺,祁凱這段時間的表現確實如黨老爺子的這般,話少了,人也沉靜了。就是每早上的特訓,左丘才也能夠感覺到,祁凱對自己的要求,不像之前那麼嚴格了,在跟自己喂招的時候,時不時地會失神,被自己一拳打在身上,也沒有什麼反應。
想到此時,左丘才皺起眉頭,道:“老爺子這麼一,我也有些感覺。不過,現在集團發展正常,道上也沒有什麼事情,祁大哥的心中,會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