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王指導員把完整版國際歌的幾段也補齊了,這是張文在前世所沒有聽過的。但是張文覺得有很多原本與革命無關的後世流行歌曲普以新的意境與理念的認同,就會成為新的長久不朽的另類紅歌。因為很久沒有唱歌了,張文在遠出清了很久的嗓子找了找音調才來到黑暗中戰士們的人影晃動的近前,但是想了很久,還是覺得這些歌自己唱起來不倫不類。
“下麵幾首新的歌曲:我先幾句:這些歌隻適合聽而並非適合所有人唱。我們大老爺們唱起來不是那個味,以後大家拉歌不許用這些。飯前歌還是《團結就是力量》。當然:擔架班的郭班長除外,這歌我之前已經叫她反複練習過了,給大家來唱唱吧!”
紀律的習慣保持在所有時候,指到張文下令呱唧呱唧,才想響起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螢火蟲螢火蟲慢慢飛
夏夜裏夏夜裏風輕吹
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
讓螢火蟲給你一點光
燃燒的身影在夜晚
為夜路的旅人照亮方向
短暫的生命努力的發光
讓黑暗的世界充滿希望
螢火蟲螢火蟲慢慢飛
我的心我的心還在追
城市的燈光明滅閃耀
還有誰會記得你燃燒光亮
沒有伴奏,沒有那種經過特殊選拔和訓練般的優美童聲,郭富所唱的這首《螢火蟲》自然與伊靜能的原聲相去甚遠。音樂的背景和時代也與此時此刻差別很大,但優美的旋律還是如簌之音般讓戰士們震驚。沒有掌聲與喝彩卻遠遠勝過掌聲與喝彩的效果。
“早前的時候連長就告訴過我們:革命軍人要有犧牲jīng神,不能心存僥幸,要敢於犧牲。直到學了這首歌,我才明白原來我們並不是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偉大而高尚。人固有一死,螢火蟲的生命雖然短暫,但仍然照亮了那那黑暗的世界。。。”郭富唱完不由的感歎道,將想了很長時間的心裏話了出來。
“連長,這歌是哪個地方的?”有戰士們問道。
張文指著東南方向:“遠處一座被rì本人占據著的海島。再把下兩首給大家唱一下吧。”
我有一個好爸爸
爸爸忙工作
辛辛苦苦為了家
我們都愛他
我有一個好爸爸
媽媽他真偉大
我要永遠保護他
塌下來都不怕
爸爸爸爸快回家
我和媽媽在等你
爸爸媽媽不吵架
我有一個溫馨的家
有一我會長大
爸爸也會變老的
我要永遠愛護你
給你一個溫馨的家
“這首歌的名字叫:我有一個好爸爸,下麵最後一首是:有你才有溫暖的家。”黑暗中,沒有人能看到戰士們的表情。依然是鴉雀無聲般的沉寂。
月光光,想爸爸,臉上掛著淚花花。
有苦學會自己吃,有淚學會自己擦。
多少情,給爸爸。夢裏有個溫暖的家,哦,夢裏有個溫暖的家。
雨沙沙,喊媽媽,不完的心裏話。
一雙手牽大手,風裏雨裏撐起家。
多少愛,給媽媽。有你才有溫暖的家,哦,有你才有溫暖的家
媽媽呀,媽媽呀,有你才有溫暖的家呀家。
媽媽呀,媽媽呀,有你才有溫暖的家。
當這首歌唱到快近尾聲的時候,平rì裏看似無比堅強的戰士們也再忍受不住,黑暗中哭聲接連的響了起來。張文自己的心理也非常不是滋味,感慨不少,他覺得還是要在這些歌的最後把一些道理向戰士們講出來:“那些zì yóu主義者和修證主義者的理論也不少,可包括胡適哈耶克在內,他們的心裏真正想過人的尊重平等與感受麼?真的想過那些不論貧窮的社會還是經濟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下不幸的人的共有苦難麼?他們隻是在為以邪惡為源動力的秩序辯護。不論外表包裝的有多好,內在的改良有多大—哪怕是數十年後的北歐,隻要存在不平等的私有製和以惡ìng競爭為本的經濟發展源動力。那麼這個社會就永遠不可能在所有人範圍內解決‘成家,並且擁有幸福的家庭’‘擁有後代並擁有相對平等的教育和發展權’這個中國人最重視也最敏感的問題。甚至連一些基本的社會道德也遭到拋棄和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