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感謝飛龍大大哥,水步頭,火藥槍王,裏克德姆,紫竹,他們長點好眾書友的打賞!謝謝大家!雖然本書上不了無線,但是有你們的鼓勵,荒唐就會一直寫下去!
【56】暴走的7、74團
佐藤一郎鑽出藏兵壕之後嘴上雖然吼得大聲,可是常年的陸軍作戰經驗,讓他的動作非常隱蔽。他把身子伏的低低的,貓著腰走著之字形的曲線,不斷的向著前方稍稍慢下來的步兵坦克混編集群靠攏。在佐藤一郎看來,隻要衝進這群八路坦克群裏的步兵隊伍中拚刺刀,八路就會被壓縮在步兵壕的正前方,隻要八路被壓縮在灘頭,一旦等到國民黨的炮兵或者轟炸機趕來,屆時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姑且不論是否有援軍的炮火和轟炸機,佐藤一郎仔細望著遠方花花綠綠迷人眼、不停躍進的那些八路步兵,心裏就一陣陣的泛著酸水。那些士兵們同樣是貓著腰在行進,頭上戴著迷彩的鋼盔,前排的戰士將卸下的背囊扔在地上就向前衝。他們雖然貓著腰,但速度一點不慢,感覺像是在扭著中國古老的那種秧歌舞,而這些土八路人手一隻的那種衝鋒槍簡直是神奇無比,三百米外打出的子彈依然能凶猛的將他身邊隨同突擊的日本軍人準確的擊倒。這種有著步槍精確度的衝鋒槍已經是這樣的可怕了,而八路又幹了更加出格的事情,他們又爬上了那種看起來不可阻擋的重型坦克,在這些八路步兵的操作下,坦克上的機槍有節奏的一陣陣的連發點射著,那節奏好像裁縫店裏的縫紉機一般,噠噠噠的有規律的響著,隻要被打中,沒有日本軍人的身體不殘缺的,這讓第一大隊的傷亡愈發的慘重起來。
佐藤一郎單膝跪地,稍稍瞄準後開了一槍,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擊中目標,他已經完全顧不得這許多了。開槍之後,佐藤一郎隻是機械式條件反射的拉了一把槍栓,上了一發子彈後,繼續向前做著迂回的豬突。
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佐藤一郎初時衝鋒的勇氣也已經不剩下多少了。眼看著跟隨他衝鋒的日本老兵們一個個的在對方那種精確無比的衝鋒槍遠距離射擊中倒下,一千多人的大隊被打的隻剩一半,剩下的一半人依舊在瘋狂的向前衝刺,指望著能夠有機會用手中的刺刀紮進這些可恨的八路的胸膛,可是這最後短短一百多米的距離,卻成了死亡的鴻溝,密集到變態的彈雨毫不留情的收割著這些軍國主義亡魂的生命。
佐藤一郎的左腿中了一發子彈,驚人的殺傷力幾乎把他的大腿外側從胯部撕掉半個。他趴在一塊稻田的田埂下,汗下如漿,臉色白的像紙一樣,他痛苦的發抖,狠狠的咬著牙自語道:“這群土八路不知道是按照什麼標準進行的武裝,明明人人都有衝鋒槍,卻又裝備了大量輕重機槍,這樣的火力,連皇軍當年的特種作戰部隊也不曾有。隻怕今日,我等要全部玉碎了。”
想到這裏,佐藤一郎突然爆發出一股狠勁,像是要和身體的劇痛做個永別一般,他從田埂下一躍而起,端著上了刺刀的三八式,忍著劇痛就要拚命。可是他剛顫顫的站起來,腦袋就像一個被鐵錘砸爛的西瓜般碎裂了,紅白之物從被重機槍子彈爆破的後腦處四散噴射而出。
原來,7團在貓步迂回接近之後,開始全速突擊表演一百米內真功夫了。隻是這次的百米真功夫表演裏多了坦克一團的50輛59式坦克,顯得有些時空交錯的詭異。
從兩翼包抄的坦克一團一連和五連,7團一營一連和三連也已經趕到,伴隨著突擊火力的交叉掃射和接力式組掩護衝擊,漫飛舞的67式木柄手榴彈在日軍的衝鋒陣型裏爆炸開來,把日軍最後的勇氣也給打散了,佐藤一郎帶領的第一特別師團第二聯隊第一大隊在愚蠢的豬突戰術中被剿殺殆盡。
藤井孝次躲在後邊的藏兵壕裏已經看的發抖了,他這番親眼看見一千多人的第一大隊在他眼前覆滅,而僅僅用了十分鍾不到,親眼看見佐藤一郎的腦袋如同雞蛋撞石頭一般被土八路的重機槍子彈打爛。這些場麵對他的刺激猶如當頭一棍,幾乎把他的腦袋打破。
“八嘎~~~~~~!”藤井孝次尖銳的嚎叫道。
“第二大隊!第三大隊!突**~~~~~!”
藤井孝次拔出指揮刀,手腳並用的爬出泥壕,親自帶領剩下的第二大隊和第三大隊向著兩百米外的土八路殺過去。他已經不再奢望依靠戰壕來阻擋這些步坦結合的土八路了,這樣的火力密度和大量的重型坦克,根本不是區區戰壕能夠阻擋的了的,如果不衝鋒,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