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這樣說很奇怪麼”,淩毅皇一笑,迷了夢雪淺的眼,自己已經好多次看到他笑了,他笑起來很迷人,很魅惑,怪不得瑤瑤和清清都對他,收回自己的思緒,“沒什麼”,繼續轉頭看向大海。
“其實愛情這個東西,真的說不清楚,沒有遇到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它會把你變成什麼樣子”,淩毅皇看著夢雪淺的側臉,雪淺,如果沒有對你產生感情,淩毅皇就不是今天的淩毅皇。
麵對淩毅皇灼灼的視線,夢雪淺很尷尬,“我想回去了”,率先往回走去,看來這裏始終也不是她的久留之地,該麵對的,遲早要麵對的,不是麼。
清晨,淩毅皇出去以後,夢雪淺便離開了,回公寓換了一套衣服,思索了很久,夢雪淺還是下了決定。
“雪淺,你,沒事吧”,方玲快要擔心死了,嚴旭隻是說夢雪淺被淩毅皇帶走了,具體的也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傷害無疑是致命的。
搖了搖頭,夢雪淺盡量讓自己不是那麼狼狽,“方秘書,我想見一見莫嚴錫”,如今自己出門有諸多不便,唯一能找的人,隻有方玲了。
“我知道他在哪裏”
自從發生夢雪淺的事情以後,莫嚴錫整個人變得更冷了,處理公司的事情更加狠辣,沒事的時候就在度假山莊,這裏的建設已經投入最後一期工程,整個度假山莊將會給莫氏帶來前所未有的利益。
方玲開車載夢雪淺到了山莊,拿出房卡開了門,“雪淺,你在這裏等吧,總裁跟史蒂文見客戶去了,應該一會兒就可以回來,公司還有些事情,等處理完了,我來看你”。
“謝謝你”
夢雪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內心是一片狼藉的,見了莫嚴錫,她該說什麼,解釋麼,她跟明勳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會信麼,自己後來想過,如果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自己應該有感覺的,那天跟淩毅皇回去以後,自己仔細檢查過,什麼都沒有,那些痕跡,不過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明勳說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醒過來就看到那樣一幕了,至今,夢雪淺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有什麼目的。
很快,腳步聲便傳來了,門開了,進來的,不止有莫嚴錫,還有一個女人,他們很親昵,在看到夢雪淺的時候,莫嚴錫明顯一怔,莫嚴錫身邊的女人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你,你不就是那個”話說到一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看了莫嚴錫一眼,訕訕地閉嘴了。
夢雪淺並沒有起伏,看向莫嚴錫,“我可以跟你聊聊麼”。
莫嚴錫攬過一邊的女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有事就在這裏說”,冰冷的目光讓夢雪淺如墜冰窟,他連一次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麼,也是,任憑是任何人,看到那天的一幕,都會認為有什麼。
“那一天,我跟明勳,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明明知道解釋很蒼白,明明知道莫嚴錫不會信,但夢雪淺還是開口了。
莫嚴錫雙眸撇過夢雪淺脖頸處還沒有消下去的吻痕,眼神充滿了厭惡,口不擇言“非得要我當場抓到你們在做才算麼,嗯,夢雪淺你當我莫嚴錫是傻子麼”。
每每想到那一天,自己看到的那肮髒一幕,莫嚴錫的心就好像被冰冷的毒蛇咬了一口。
“我沒有,你不信我?”,夢雪淺看向莫嚴錫,淚濕眼底,就是沒有讓它落下來。
“沒有,你一直忘不了大哥,如今就連一個替身,你都可以,你還要說沒有麼”
“莫嚴錫”,夢雪淺受不了莫嚴錫這樣尖銳的話,提高了聲音,原來,他一直不曾相信自己,自己要如何做,脫了衣服讓他證明麼,不,做不到。
“滾出去”,莫嚴錫嚴厲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愛的越深,傷的往往也越深,莫嚴錫,他是不可一世的莫嚴錫,愛上夢雪淺,他可以包容,但是他容不得她心裏裝著其他人,容不得背叛。
“滾出去”,他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麵讓自己滾出去,死死地咬著唇瓣,但淚水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看到夢雪淺的淚水,莫嚴錫的心痛了那麼一下,但是強大的驕傲自尊不允許,她傷自己一分,自己隻有傷她更多才不是那麼痛,“哭,收起你的眼淚,它讓我覺得很廉價”。
“我們進去”,攬著女人的腰,莫嚴錫進房間去了,心痛如刀絞,小腹一陣陣絞痛,撫著桌沿,夢雪淺跌坐在地上,很久才不是那麼痛。
房間裏的嬉戲聲,曖昧聲,理智告訴夢雪淺,她應該離開這裏的,可是全身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越來越多的淚水像是要將她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