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否則”,淩毅皇捏著她的下巴,眼中迸發出一抹冷冽的殺意,這些事情是他心底最深處的傷,沒有人可以把它揭開,再提起。
“你走吧,我會當今天沒見過你”他現在對這個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是動手殺她的興趣都沒有。
“你當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麼”,修新柔換了一副表情,她盯著淩毅皇的眼睛,似乎是在做最後的掙紮。
“來人,送客”,淩毅皇甚至是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往一邊去。
“我會讓你後悔的,淩毅皇,你一定會為今天的話後悔的,哈哈哈”,修新柔近似瘋癲地被保鏢拉了下去,可怖的笑聲傳遍整個空間。
“來人”
“先生有什麼吩咐”
淩毅皇揉了揉眉心,“派人跟著她,我倒是想看看她會做什麼”,現在她想動夢雪淺,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因為莫嚴錫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幾乎都在她身邊,那麼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是”
“好了,我要去上課了,你也去上班吧”,對於修羅森每天接送自己這件事情,自己不能拒絕,隻好接受,隻是有時候挺心疼他的。
“莫絲言,我警告你,以後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是不是你讓林驍來找我的”,進了校門,莫絲言便被辛雨悅拉進了一個背陰的地方。
“雨悅,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可以跟我說啊,在我心裏你還是我的好朋友”
“嗬,好啊,那你讓我爸爸從監獄裏麵出來,那你把修羅森還給我姐姐,你做得到麼”辛雨悅衣服篤定的樣子。
莫絲言心痛地搖了搖頭,直到現在她才願意相信,那個自己最好的朋友,那個自己唯一的朋友已經消失了“看來我們都回不到過去了”,她拉開辛雨悅的手。
從進教室的時候,莫絲言便一直沒有看到蕭君越,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下了課,她給他打了很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蕭家,“媽,你讓我做這件事情我做不到“蕭君越痛苦的把頭埋進胸前,雙手籠著,他做不到。
“你給我起來”修新柔拽著蕭君越的前襟把他拽起來,“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小賤人了,是不是,是不是”,她雙目瞪得老大看著蕭君越聲嘶力竭地問道。
“媽,我沒有,我隻是覺得莫絲言沒有錯,上一輩人的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蕭君越很痛苦,這樣夾在中間的感覺就快要讓他窒息。
“你給我聽清楚,醒一醒”修新柔一個巴掌往蕭君越的臉上去,響聲頓時四散開來。
“如果不是她媽媽夢雪淺,我現在不會是這個樣子,我會和我愛的人過著幸福的生活,如果不是夢雪淺,你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不會從小到大受人白眼,你那無情的父親不會拋棄我們,你爸爸也不會因為過度勞累離我們而去,這一切都是因為夢雪淺,莫絲言的媽媽,清楚了嗎”
修新柔整個人進入一種瘋狂地狀態,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對她的無情,讓她絕望,她滿腦子都是報複,她要報複夢雪淺,報複莫絲言,凡是那個男人所關心的,她都要毀掉。
“媽”蕭君越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他很矛盾,很痛苦,他已經愛上那個叫做莫絲言的女孩子了,他怎麼可以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乖,君越,媽媽知道你喜歡那個女人,既然喜歡,就把她搶過來,做自己的女人,不是很好嗎”修新柔放輕了語調,可就是這樣的語調讓蕭君越有一種徹骨的寒冷。
“不要,不要”,夢雪淺突然從夢中驚坐起來,房間突然亮堂一片,“沒事了,你隻做噩夢了,嗯”,莫嚴錫將她黏在臉上的發絲撥向一邊,溫柔地順著她的背。
“嚴錫,我夢到,我夢到言言滿身是血地倒在血泊裏,我這兩天老是心神不寧的”其實這樣的情況從幾天前就開始了,隻是夢雪淺一直忍著沒說。
“沒事的,沒事的,我不會讓她有事的,嗯”在莫嚴錫的安撫下,夢雪淺才安下心來,莫嚴錫給她到了一杯水,裏麵加了一些催眠的東西,夢雪淺這才迷迷糊糊睡下了。
莫嚴錫起身到外麵撥了一個電話才回到房間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