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約五個月前,鍾豔參加了一次會展,當時周福也是代表公司參加會展,兩個人聊得很投機,互換了聯係方式。從那以後,兩人頻繁來往,雖然鍾豔知道周福是有妻子的男人,但還是與他交往密切,周福也很喜歡這個漂亮得無以複加的女人,忽略家庭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你為什麼會看上周福這樣的男人,先不他人怎麼樣,至少他有妻子。”吉漢傑不解地問道。
鍾豔想了一會兒,在心裏權衡有些話要不要。“他那樣的男人我當然不會喜歡,長得嚇人不,還是一個不顧家庭沒有責任感的男人。要不是他提供的商業機密,我才不會與他來往。他真的是一個賤男人,有一次我看到他打自己的老婆,當時孩子在邊上一直哭。”
吉漢傑有些吃驚,順便看了一下楊尼,她整個人負氣很重,應該是周福的惡人行徑讓她心裏發寒。劉醫生眯了一下眼睛,這種事情雖然他不是頭一次聽聞,但親耳聽到還是讓他心裏感覺難過。
“你和周福為什麼要串通謀害他的妻子。”吉漢傑算是最平靜的一個,那些情緒對他絲毫沒有影響,他知道自己應該問最重要的東西,不管兩個的情感有多複雜,他都認為沒有必要深究,香港法律可以約束人的行為,但不能約束人的道德觀念。
“我沒有預謀殺他的妻子,我隻是當時打了一個電話而已。”鍾豔把手拿了上來,表示自己強烈的不滿。
“你為什麼在電話裏那樣。”
有一次鍾豔碰到周福的妻子,後者話都不一句,走上前對著鍾豔就是一陣廝打,鍾豔來不及防備,胸口都有對方抓過的痕跡,鍾豔將衣服拉得低一下,幾個人都清楚地看到。楊尼轉過臉來瞪著吉漢傑,吉漢傑也用眼神提醒一下劉醫生,然後他們才沒有繼續看鍾豔的胸口。
被打後的鍾豔心裏當然有氣,一直想找個機會出這口惡氣。有一,周福帶回來一個手機,樣式看上去極為普通,鍾豔看了一眼就丟在一邊。周福看到鍾豔這麼隨意地擺弄自己的手機,當時還和她吵了一架,什麼這手機質量一般,很容易損壞,還手機一共有三部,其中一部給了她的老婆,第三部沒有提到。女人就是容易鬧情緒,看到鍾豔傷心起來,周福又像一條哈巴狗一樣圍著她哄著,還這手機的用途。
周福將手機設了一些快捷撥號,還手機一共有三個,按1就是撥打周福的妻子,按就是撥打另外一個號碼。至於另一個號碼是什麼,周福沒有細。但是在事發當,鍾豔趁周福沒注意的時候撥了1號鍵。你想,鍾豔作為一個三,心理素質自然異常強大,麵對別人的正室都像沒事兒人似的,負氣後的鍾豔也想通過電話好好的數落周福之妻。
“你應該知道周福預謀殺害他的妻子吧?”吉漢傑非常平靜地,雖然鍾豔所講的來龍去脈有些長,但他還是很有耐心地聽著,還不忘思索整條線索。
“我怎麼知道,我可沒有殺人,那些事情與我無關。”鍾豔連忙回應。
“你肯定知道,要不然你在電話裏為什麼她就要死了。很明顯你知道周福與另外一個人串通一氣,製造一場自殺的假象。”吉漢傑一口氣將話完,在他看來,鍾豔隻有在知情的情況下才會那樣。
“就算知道又怎麼樣,又不是我殺人,周福策劃殺自己的妻子,我隻不過一個弱女子,我能做什麼,再跟我有什麼關係。”鍾豔非常無賴地。
“你知不知道,周福還有一個兒子沒人管,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楊尼有些失控地道,眼前這個女人在她眼前顯然是那麼無情,根本沒有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包容與感ìng。
“到兒子我就來氣,那個殺的在老婆死後就把孩子丟給我照看,我哪裏帶過孩子,隻帶了幾我就受不了。你不知道,我剛買的新裙子,那東西竟然把屎拉在上麵,實在太惡心了。”鍾豔盛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