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陸姚親手殺了兩人,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也不能把她收押起來,而且她本身還是受害人,所有的證據表明她隻是在行使香港市民應有的正當防衛權利。當然,有更多的人為陸姚的行為拍手叫好,要是那個像女神一樣的女人被一個市井無賴給汙辱了,他們從情感上還是難以接受的。於是,陸姚大大方方地從重案組出來,然後迅速避開那些狂熱分子,徑直回家,有老爸陪著,她覺得很安穩。的士司機一下子認出這個美女,陸姚可是報紙上的紅人,想不認識都難,司機最後連錢都沒收,陸姚也沒有什麼,隻是暗歎下男人一副德行。
“等一下!”陸姚正準備進門,被陸伯攔住了,後者立即從屋裏拿出一個火盆,裏麵燒了一些香紙。“來從這上麵跨過去,這樣可以祛祛邪氣,以後就會交好運了。”
“老爸,有這必要嗎?裏麵還有火呢,把我的裙子燒壞了咋辦呀。”陸姚很為難的樣子。
陸伯在邊上比劃著一個跳的動作,希望女兒像他一樣輕輕一跳就可以了。陸姚實在是擰不過這個老爸,便雙手提起裙子一跳,結果裙子的一角被火燙到,立即起了卷邊,看上去很糟糕。
“你看,這可是我新買的,4000多塊,就因為你非祛什麼邪氣燙壞了。”陸姚叫了起來。“還好交好運呢。”
陸伯灰心地拿走火盆,沒有一句話,隻是覺得與女兒的距離有些遠了。陸姚的時候,可是最喜歡和他打鬧著,會經常抓他的胡須,可如今胡須白了,女兒也生分了。
“爸,你怎麼了,對不起了,我不該那麼大聲,媽走得早,我們是一家人,以後開開心心就好了,我再買新的就是了。我以後洪豐集團上班,會有很多很多的錢孝敬老爸。”陸伯敲了陸姚的頭,會心地笑了起來。
按鍾豔的口供,她的確是看到司機有按鍵動作的時候喝止他立即停車,當時鍾豔還拿出一把刀來威脅他。司機見狀立馬停車,而鍾豔不敢再繼續坐那一輛黑sè本田車,隻好打暈司機離開,然後攔下了另一輛白sè的福特。
鍾豔的辭很合理,而且現場的確是有刹車的痕跡,至於那把刀,鍾豔已經不知道丟什麼地方了,而且那把刀對本案無關,吉漢傑也沒有派人去尋找。吉漢傑獨自回到案發現場,經過幾的風吹rì曬以及之前雨水的洗禮,刹車的痕跡已經模糊不清了,有些地方都已經完全看不見了,這給進一步的偵查帶來極大的不便。
在公路的下邊就是死者當時車子翻下去的所在地,一些車輪的痕跡還清晰可見,被車子碾過的草被已經煥發出新的生機,早已把那些痕跡牢牢地覆蓋起來,如果不是蹲下身子,根本就難以發現這裏之前有車子走過。吉漢傑沿著車輪印緩慢向死者所在位置走了過去,最後停在那棵樹的邊上,樹上的撞痕清晰可見,這些痕跡不可能隨時間的推移而消失,最後都會成為大大的樹瘤。
吉漢傑想知道死者體內的海絡因對他的行為到底有沒有產生影響,如果有,那這種影響會到什麼樣的程度呢,吉漢傑也很難從現場的情況進行案件複原。吉漢傑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似乎現場也找不到可疑的東西,如果有,之前的采證人員早就發現了。
吉漢傑開始在腦子裏假設起來。假如司機在死前產生了幻象,那麼他自然會向著幻象產生的方向前進,也就是他最終的目標。吉漢傑眼睛盯著這棵樹,不禁失神起來,難道這就是他幻象的目標,這有點太誇張了,或許在死者的腦海裏幻想的並不是單純的樹,而是某一個方向的幻象,然後他一直朝這邊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