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霧山是香港最高的山峰,長年都能看到縈繞在山巒上的霧,時而薄時而厚,時而淡時而濃,因此而得名。每年都會有大量的遊客來此地觀光旅遊,讓這座沉靜了數百年的山脈從此有了人的氣息。既便如此,大霧山的廣闊還是讓人們對一些險要之地望而卻步,過度的開發也終在那裏停止。
綿綿大霧山,鍾豔到底會在什麼地方與某人接頭。山之大也不可能挨個山頭的尋找,那樣都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鍾豔。吉漢傑心裏很亂,而身邊的劉政龍倒顯得很冷靜。
“你有多久沒來大霧山了?”吉漢傑看向身邊的劉政龍,他們現在都坐在車子裏,這一部分路段還有車道,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要下車步行了。
“你以為我像你呀,我可是經常來爬山的。大霧山的rì出我見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每當rì出東方的時候,都可以從鬆葉間感受那一點點渲紅,仿佛血染一般。”劉政龍在自我陶醉著。
“你可真是變態呀,我看你是職業病又犯了吧。rì出的光輝那般美麗,你居然像血染,真是不會打比喻。”吉漢傑打趣地道。而孫雅林在車裏沒有話,聽著兩個男人的對話,她在心裏也是一陣好笑。此時的他們話也不像個孩子,但是打鬧的模樣卻如孩子一般,孫雅林突然明白了楊尼為什麼熱愛現在的工作,有這兩個藍顏知己在身邊,工作比什麼都幸福。
“好吧,不血了,我可不希望鍾豔出什麼事,希望我們趕過去還來得及。”
“我們隻知道鍾豔來過大霧山,但是具體的位置卻不得而知,你有什麼想法沒?”吉漢傑拍著劉政龍的肩膀道。
“你問我?每次你這個樣子就代表你已經有答案了,居然還問我,還是你的辦法吧。”劉政龍無奈道,他對吉漢傑太了解了。
“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在ada麵前這樣揭發我可不是兄弟所為呀。”吉漢傑裝作很委曲地道。
“得了吧。少在我麵前來這一套,你這個假惺惺的家夥,沒有案子的時候,你這人就正經不起來,怪不得還一直單著。”
“你還我,那你呢。”
林開了瓶汽水從車的後半段走到吉漢傑這邊來,分別給吉漢傑和劉政龍遞一瓶,卻沒有孫雅林的份兒。“ada,這種汽水你應該不喝吧。”孫雅林隻是笑了笑,但心裏自然有些不愉快。
“GeSir,你還別,我剛才也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找到鍾豔。”聽到林的話,吉漢傑連忙把二郎腿收了起來,不知哪裏突然來了興趣。劉政龍正準備把汽水往嘴邊送,聽到這句話也收了回來。
“你有辦法?來聽聽。”吉漢傑很有愛地看著林,這個80後的夥子平時都是一副很隨意的樣子,一些需要動腦的事情他都做不好,平時也主要負責跟蹤,跑腿之類,這些事情林倒也很樂意。能在這個子的口中找到辦法自然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吉漢傑也是滿臉的期待。
“鍾豔收到的短信很簡潔,裏麵沒有明議事的內容以及緣由。我們先假定鍾豔就是來了大霧山,鍾豔能夠明白發信人的意思,那可以證明他們的關係自然不淺,鍾豔也不僅僅是死者周福的情人那麼簡單。或許他與那個發短信的人之前就有過交集,而且很熟悉。你想兩個熟悉的人來大霧山會做什麼。”
“做什麼呢?”孫雅林也好奇起來,不再為之前林沒有分給她汽水的事情生氣。
“接著下去。”劉政龍也仔細地聽著。
“你們知道大霧山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這也是他們來大霧山彙合的原因。大霧山靠海一麵已經大量開發用作房產,背海一麵基本上保持著原始的森林樣貌。在背海那一邊有一個寺院叫大霧寺,主要是一些所謂的善男信女集中的地方,他們應該是去了那裏,那個地方沒有任何的法律上的管製,去那裏的人完全靠的是內心的力量而存在,因此而稱為香港最神聖的地方。所以他們應該是去了那裏,他們應該圖的就是法律上的無管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