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佛門再也不是以往那種逃躲現世的人去的地方,進入佛門的門檻也較從前高了不少,大弟子法號無能,也是當初從大學畢業後才來到大霧寺。其實來大霧寺不是他本來的意願,要不是生活壓力太大,他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選擇。如今他的父母仍然以為他在香港做一份體麵的工作,卻不知他已經出家。
“你以為我想來這種鬼地方嗎,雖然一個月還有一些錢,但是我卻成了和尚,你知道我心裏多麼難受嗎?在我大學的時候,所有人都笑我醜,笑我窮,他們都看不起我,沒有女生願意和我談戀愛,所以我畢業才來這這裏。不過我也應該感謝大霧寺,之前我的體重有160斤,現在每吃一些清淡讓我一下子減到10了。鍾豔是第一個喜歡我的女人,我才不要管這裏是不是佛門。”吉漢傑聽到這些後,嘴形呈現字形,而主持則是靜默著不話,心中滿是遺憾。
大弟子無能接著:“我彈個吉他怎麼了,每對著你們這群臭和尚,你知道我心裏的苦楚嗎,我不得不一個人偷偷跑到深山裏麵彈吉他,那可是我唯一的愛好,唯一的愛好。”無能非常激動,聲嘶力竭卻沒有換來別人的同情,他倒像是一個醜的最後掙紮。吉漢傑隻是靜靜地看著無能,劉政龍也無奈地搖著頭,他心中更多的隻是遺憾。
“你可知道死者臨死之前過一句什麼話嗎?”吉漢傑突然轉過身來道,之前無能的表情讓人產生傷感之情,吉漢傑也不忍過多關注,那也隻是無能咎由自取而已。“他臨死之前一直吉他這兩個字,我有理由懷疑你與她的死有關,我勸你還是早一點出來,我會向法官求請,減輕你的判罰。”
“哈,哈,哈……”無能大笑起來,身上的衣服也散在一邊,他整個人像一個孤魂一樣在人群前麵遊走著。主持以及其他弟子年看著也在相互議論著,對這個平時老實的大弟子指指點點。
“你以為這些話就可以騙到我嗎?我大學修的可是法律,那些騙人的鬼話你去哄其它人可能還有些效果,在我這邊就不要拿出來用了。就算我會彈吉他,那又怎麼樣,憑一個死人的話就能定我的罪,你們jǐng察查案的手段就這些?”無能完這些,再次大笑起來,完全沒有一個出家人本有的品ìng。
“無能,放肆,你可知這裏是佛門淨地,豈能讓你這般胡鬧?”主持大聲喝道,然而無能隻是慢慢回過頭看向主持。“我以後沒打算待下去了,我馬上就下山,讓那些佛法見鬼去吧。”
“你……”主持氣得差點兒暈過去,卻不知道如何教訓這個他看錯了的弟子。
“你恐怕還不能走,這是拘留證,我們jǐng方有權拘留你48時。”孫雅林突然站了出來,這個大弟子現在已經處於暴走狀態,出於正義考慮的孫雅林也不允許這樣的人藐視法律的尊嚴與佛門的清律,不管這個無能有沒有真的犯法,她都要拘留他,以煞煞他的威風。
另一方麵,吉漢傑已經叫後方的人把聲波探測儀器帶過來,因為他還需要弄清楚一些事情。無能被主持安排在大霧寺內關靜閉,他倒也沒有任何反抗之意,反正也是要拘留的,大霧寺起碼比重案組也好上許多。
任何一個物體都有它的自有頻率,吉漢傑等人將從樓上掉下的欄杆進行複位,然後通過特殊的設備進行頻率信號檢測,再與缺口懸鍾進行對比,發現兩種的頻率基本吻合。這可以證明缺口懸鍾在振動的同時會引起六樓欄杆的振動,如果欄杆中魯班鎖的插銷被人去掉,那後果可想而知。
“GeSir,這聲音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嗎?”芝非常認真的問道。
吉漢傑微微一笑,非常耐心地:“你可不要看這聲音的力量,到可以讓人神經受到壓迫,大到可以破壞實體建築。1906年,當一支沙俄軍隊過橋的時候,他們整齊的步伐產生的振動頻率接近於橋梁的固有頻率,就使橋梁產生了共振,橋身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晃動,導致大橋斷裂。怎麼樣,這力量恐怖吧。”
“不錯,聲音的力量很可怕,這一係列的案件設置讓我突然有了另外一種猜測。”劉政龍托著下巴道。
“哦?你的想法。”吉漢傑立刻問道。
“從之前的自殺現場設置,再到現在的聲音殺人案,我覺得凶手是一個智商很高的人。假如陳之水是凶手的話,他有可能想到這些布局嗎,據我們之前搜集到的資料顯示,陳之水隻是一個在電氣方麵的專家,他會懂得魯班鎖,以及聲波共振理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