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吉漢傑的眼裏,陸姚是那種看了一眼就難以忘記的女人,事實上他自己也承認那個女人已經進了她的心裏。陸姚在高爾夫球場的驚人力量讓吉漢傑一直念在心裏,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次正當防衛事件。
如果陸姚有那樣驚人的力量,死去的兩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如果第一個人男人靠近陸姚是因為她還沒有完全醒來,那麼第二個男人她完全有時間,也有能力阻止,而她卻選擇以正當防衛作為借口殺死了對方,這並非一個弱女人應該有的想法。
楊尼之前就派國維去根據舞台煙霧機這條線索查了下去,原來臨近演唱會開始的時候,提供舞台煙霧機的那幾個人並非舞蹈設計中派請的公司員工,所以這條線索也無從查起。已經知道了凶手殺人的方法,可凶手是誰,楊尼現在還是一籌莫展,對方竟然在現場沒有留下絲毫的線索,就算有,恐怕也被破壞了。
“事實上,也並不是沒有線索,方子航便是。”劉政龍插話。
“就算他知道什麼,但目前這種狀況,他也不可能提供任何線索的。”楊尼緩緩道,心裏沒一點信心。
“不一定。”吉漢傑一直坐在邊上靜靜聽著楊尼講述目前案情發展情況,離最後的破案時間也就三時間了,他倒看上去像個沒事人一樣,出奇的冷靜。
“你有辦法?”楊尼急忙問道,他相信在關鍵時候這個吉胖子總是能想出辦法,而且這些辦法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放了方子航!”
“什麼?你這是什麼辦法!”楊尼大叫起來,他沒有想到吉漢傑的主意竟然這麼荒唐,這哪是什麼辦法,明顯是放棄了查案。
“你這是?”劉政龍也不解地看著吉漢傑。
“直覺吧,方子航既然在紅婉人的演唱會上表演,足以證明他和紅婉人有種某種聯係。紅婉人可是一個紅得發紫的女明星,要找一個專業的舞台演員那是太容易了,就算是魔術師劉謙也願意免費為之表演。你們難道不奇怪嗎,為什麼會是方子航來表演,方子航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你覺得一個學生的表演會給紅婉人的演唱會帶來多少的衝擊力。”吉漢傑慢條斯理的,沒有一絲感情波動。
劉政龍吸了一口氣,皺著眉毛。“是有些奇怪。”
“一個人失憶雖然忘了過去的一些事情,但是也會忘了自己的約束,你們派人暗中跟著他就可以了,千萬不要暴露行蹤。”
“行嗎?”楊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一種近乎賭博的方法,讓她心裏沒有底。
一處樹林緊依的山地,夏rì在這裏以綠sè呈現在大家麵前,這本是人們心情暢快,縱情遊玩的好去處,卻沒有一個人神情放鬆。紅婉人的骨灰也安放在這裏,前來瞻仰的人很多,粉絲卻很少,可能是怕人數太多,打擾到這裏的清淨。
吉漢傑緩緩摘下自己的墨鏡,然後獻上一束鮮花,看了看這一處墓誌銘,然後又走開了。楊尼,劉政龍也來到這裏,他們與林婉本來可以以別的方法相會的,而且還有驚喜,現在卻變成了悲劇。
林芝沒有哭聲,這一片的人們很是安靜,林婉生前在歌聲裏度過,那種巔之聲隻有那位逝去的後才配唱起,人們隻願靜靜地看著這位曾經的才。
為了不打擾逝者,車子都停在比較遠的地方,這是生人對逝者的尊敬。離開的時候,他們不得不步行一段路才能找到自己的代步工具。兩男兩女就這樣在林間緩緩前行,伴隨著自然之聲,倒也閑得別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