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遇到一件案子,有一個死者被人殺死之後喂毒,劉政龍作了簡單的檢驗之後就發現了死者的真正死因是被人掐死。劉政龍笑了笑,示意她的助手何美親手來觀察這具屍體。後者在劉政龍身邊都幹了兩個多月的記錄,突然叫她麵對這樣的任務竟然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你來試試吧,萬一哪一我像那個死胖子一樣離開了,至少還有個人頂著,死者是不會自己開口話的。”劉政龍微笑地道,他希望自己的親切叮囑能讓這個女孩能放下心中的包袱。
何美在學校的時候也做過這樣的屍體檢驗,但是次數不多,而且現場的人也很多,恐懼感沒有像眼前這樣強烈。劉政龍切開死者的腹部,一些屍水以及沒有活ìng的血水流了出來,看上去極為滲人。
“嗚嗚”何美有些不自然的撒著嬌,希望劉政龍能放過她,而且死者是一名男ìng,下體也是完全暴露在外麵,她更是感到一陣反胃,惡心。要知道,何美在學校的時候盡選擇女屍來練習,把男屍留給男同學,突然麵對一個男ìng死者她產生了強大的排斥感。
“你要尊重死者,最好的尊重死者的方式就是珍惜他的屍體,並從他的屍體上找到破案的線索。你這樣羞澀本身就是對死者的大不敬,我相信你,凡事都有第一次。”劉政龍沒有放棄,還是很耐心地開導她。以前吉漢傑還會陪著他一起驗屍,現在那個家夥也不知道蹤影,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著驗屍房裏隻有他與何美兩人,劉政龍心裏竟然有一絲悲涼。
“重案組的杜敏就是學醫的,她應該來負責這些吧,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重案組協助工作,難道是因為別的原因?”何美低咕著,顯得極不情願。劉政龍極力地哄著這個姑娘,讓她忘記心頭的顧慮,勇敢邁出第一步。
“你也是學醫吧,你難道想一輩子作記錄呀,你不覺得特沒有意思嗎?”
“好吧,那今中午你要請我吃飯。”何美戴著口罩,但還是能聽出她聲音裏的勉強,好像是有人逼她完成任務一樣。
“沒有問題,隻要你吃得下。”
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遠進”號如一頭躍過水麵的大鯊魚,朝著一個方向快速前行。今rì陽光和麗,在甲板上還能吹著溫柔的海風,浪花在甲板之上跳動著,雖然無法感受浪淘萬裏的雄壯,但這種自然動態美也讓人樂心於此。
甲板上聚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他們盛裝出現,各種服飾表達著不同的文化,文化相互融合,人們歡聲笑語,完全看不到大海裏航行的孤獨與寂寞。
廣播裏突然飄來一則消息……
“遠進”號馬上就要到達韓國釜山,經船長以及船務組的研究決定,在到達釜山之後,他們會在船上舉行一個盛大的宴會,為大家的相聚予以祝福。
艦長的聲音在大海上盤旋著,人們都聽得一清二楚,接下來就是興高采烈地呼喊,可能是在船上壓抑得太久了。吉漢傑顯得很平淡,也許是工作的原因,現在的他很少因為外界的事情表現得過分激動,除了是自己心愛的人。然而,冷靜的並不隻有吉漢傑一個人,齊真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那個男人看上去很成熟,應該經曆過一些常人無法想像的事情,而且吉漢傑通過與之交談後了解到這個男人還沒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