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軍的突然出手讓前來挑釁的黃巾將領愣了一下,倒不是因為為首之人被擊斃,而是按照規矩不是應該這邊放幾句狠話,然後漢軍惱羞成怒派人應戰,然後雙方大戰三百回合嗎?這發展不對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樣的冷場隻是一瞬,誰都知道戰場上走神就是自殺。前來挑釁的黃巾看著閑庭信步的催馬走到插在地上的蛇矛邊的張飛,厲聲喝道。
“嘖,吵死了。”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張飛俯下身子一把拔起了深深插進地裏的蛇矛,音量的鋒刃帶出了點點新鮮的泥土,幾隻蟲子慌忙的往地裏鑽去:“俺叫張飛,爾等知道這個就夠了。”
甩了甩蛇矛,把遮掩了兵刃寒光的泥土甩走,張飛看到那黃巾將領似乎想要什麼,連忙擺手道:“啊,還有不用報名了,俺懶得記這些無關重要的名字。”
“狂妄!”
張飛的話吧黃巾將領準備的話硬生生的別成了一聲怒喝。
“等爾到了閻羅殿時再後悔不知道殺爾之人是誰吧!”
麵對挺著馬槊怒吼著拍馬上前的黃巾將領,張飛甚至有閑情逸致輕輕地歎了口氣:
“俺不是來一對一的啊。”
雙馬交錯,麵對縱馬疾馳而來的黃巾將領,張飛連催動駿馬的意思的都沒有,不躲也不閃。在對方的馬槊逼近自己的身體時,隨意的揮動了一下蛇矛。
交錯的駿馬沒有給兩人第二次交手的機會,黃巾將領座下的駿馬與張飛交錯之後直至得向著漢軍本陣衝去。在漢軍以為是這個黃巾將領藝高人膽大的想要衝陣而全力戒備時,那馬匹卻在漢軍陣勢前慢慢的止住了腳步,也不轉向,就這麼讓人看不明白的站在了漢軍陣前。
“那啥,能不能不要一個一個的上?這樣毫無懸念的戰鬥很沒趣啊。雖然你們一起上結局也是毫無懸念。”張飛百無聊賴的趴在馬匹的身上道。而感受著腦袋上突然增加的重量,張飛坐下的駿馬腦袋往上頂了頂,不滿的打了個響鼻。
“啊!!”
而這時漢軍中響起一陣驚呼,原來是一名漢軍拿著長槍戳了戳一身不吭的黃巾將領,可是這毫無力道的動作卻出人意料的把那黃巾將領分成了兩半。從腰際突然裂開的血線,上半身還帶著猙獰的麵容就這麼摔倒了地上,胸腔中流出了各式各樣的內髒。而坐在馬匹上的下半身則噴出了高高的血柱,鮮血得漢軍滿頭滿臉,濃重的腥味令人作嘔。
從而降的血雨淋到了馬匹頭上,那黃巾將領的坐馬陡然一驚,發瘋似得跑了起來,把那下半身甩了下來,可是粗製的馬鐙套住了一隻腳,拖著那黃巾將領的下半身在滿地的綠sè中劃出一道斷斷續續的紅sè痕跡。
“這樣就明白了吧?一起上的話可以活得久一點啊,黃巾。”
麵對深厚的sā亂,張飛連看一眼的意思都欠奉。倒是看著眼前臉sè變幻莫測的黃巾將領們,饒有興趣的道。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張飛一合殺敵的事實讓黃巾的將領們意識到單打獨鬥就是送死,對視了一眼。剩下的人默默地將張飛包圍起來。
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張飛看著黃巾將領心翼翼的包圍,嘴角浮起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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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不用再出人了,張翼德那廝一人就能包場了。”
看著任由黃巾包圍自己的張飛,張風卻是一點擔心也沒有。螞蟻多了確實能夠咬死大象,可是黃巾將領的人數太少,而且對於張飛來連螞蟻都不一定能算得上吧。
褚燕那樣的武藝在黃巾中也是少數,僅僅是看到那黃巾將領與張飛的一合交手,張風就知道對付這些黃巾將領有張飛一人就足夠了,因為這些黃巾將領的水準對自己也是毫無威脅,秒殺是妥妥的事。而雖然沒與張飛直接交過手,可是卻能從一些細節處看出張飛的武力大概與自己不相上下,甚至在自己之上,因為偶爾能從張飛身上感受到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