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南的木舍之內,陸達州與謝文遠以及憐若曦都在,眾人都在翻檢著一堆物品,從中挑出有用的,或者無用的,或者容易暴露身份的,分類放置好。
自從上次女修事件後,餘南也是受了不輕的傷,若不是急中生智,自爆全身衣物,嚇到那個女修,不定命都得交代當場。之後那女修甚至追到功德宗,向宗門問責追查,把三人也嚇的不輕。三件上品靈器幻靈紗也是立即偷偷銷毀了,之前的衣物什麼的的,全都處理掉了。其他兩人把五行靈元基也收了起來,餘南又調到了練氣二階,這些連大門都不敢出去一步。
此刻三人在分揀贓物,準備留下有用的,盡快處理掉那些沒用的。雖然這些rì子搶/劫目標隻是丹藥和靈石,但三人偶爾也會搶一些不容易暴露身份的奇怪物品,如今正是在挑選其中有用的東西,以及處理那些沒用的和容易暴露身份的贓物。
憐若曦隨手拿起雜亂物品之中的一本白sè封皮的書籍,翻了幾頁,看了起來,居然停下了手,漸漸看的入迷起來。
餘南提醒了幾次,她也恍若未聞。忍不住一把拽過來,看那白皮書籍是什麼東東。翻了幾下,忍不住笑了。
這本書他也有印象,還是搶/劫那個叫做劉謙的築基初階修士時落下的東西,當時這本書居然擋了他一劍而未曾損毀分毫。餘南這才冒著風險把這本遺留當場的書籍收了起來。隻是後來翻了翻內容,寫的卻是一些無病呻吟的rì記,根本無用,就隨手丟在了一邊。憐若曦終究是女人,喜歡看這些東西也是無可厚非。
憐若曦也是同餘南相處久了,知道少爺脾氣好的很,且不喜歡她太過拘謹,早習慣了無拘無束,頓時嬌嗔著上前拉扯,想要拿回那本rì記。餘南下意識的把手舉起,向後一躲,結果憐若曦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裏,兩人頓時抱了個滿懷,四目相對,愣在了當場。
直到旁邊兩人輕咳了一聲,憐若曦才如同受驚的兔子般,麵紅耳赤的逃到了一邊,低頭繼續分揀其物品來。
餘南也有些難掩麵上尷尬之sè,清了清嗓子,打趣道:“來,讓本少爺看看到底什麼東西讓我們的若曦妹子那麼衝動?哥差點都被逆推了!”
憐若曦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頭勾得更低了。
陸達州還好奇的問什麼是逆推,被旁邊的謝文遠拉了拉袖子示意其閉嘴,才沒繼續問下去。&l;ww。ienG。&g;
餘南隨手翻了幾頁手上的書籍,突然目光一凝,停了下來。又飛快的翻了幾頁,連忙喊旁邊的謝文遠,道:“兩rì前,你告訴我的那個傳聞中《煉器秘錄》的最後一名獲得者,他妻子叫什麼名字?是不是錦兒?”
謝文遠點點頭,道:“那名修士叫呂濤,是個癡情種子,他妻子叫潘錦兒,卻是聲名不雅。”完就開始細細講述整個事件。
那呂濤當年無意中得到一本《煉器秘錄》的書籍,煉製了不少奇形怪狀的靈器,且擅長修葺損壞的靈器,倒是結交了不少好友。隻是後來,他妻子潘錦兒卻不喜歡他這種隻重朋友的ìng子,找了個jiān夫,還密謀害了他。此人也算死的窩囊之極,隻可惜了那本《煉器秘錄》,在其死後便再也沒了蹤影。
餘南聽完後,搖了搖頭,道:“實情怕不是如此,看,這本奇怪物品編織的書籍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呂濤寫的rì記。”著放在了桌子上。
謝文遠和陸達州一起趴過來翻看,憐若曦也擠過來看,頓時一群人圍著這本rì記看了起來。
六月初一,晴
錦兒微恙,取華yīn蓮瓣三枚,服之,安好,甚悅……
六月初五,yīn
嶽華師兄到訪,妻容顏初綻,餘酸澀驟起……
……
十月十五,月圓夜
綾羅環心紗煉成,妻繡嶽於其上,痛心不已……
十一月初九,雪
三才鞭煉成,妻攜靈器徹夜未歸,心喪若死……
正月初一,晴
飛劍“當歸”煉成,錦兒笑顏展露,餘心甚悅……
四月初七,晴
飛劍“莫離”煉成,贈陸華師兄,望愛妻知返……
還沒看完,餘南就差點破口大罵,這個呂濤也太過窩囊了,居然明知妻子與其師兄陸華有jiān情,卻一直隱忍,還幫她們煉製靈器飛劍,難怪最後被害死,真是活該了去。從rì記來看,這呂濤早就察覺了不對,並非傳聞中毫不知情。
到了rì記的後麵,甚至潘錦兒謀殺親夫的計劃,都被其用偵測類靈器竊得,在其行事之前,呂濤把這本rì記親手交給了妻子,希望能借此感動潘錦兒。結果,那女人居然看都沒看就丟在一邊,這呂濤之後被殺,幾乎等同萬念俱灰,舍身赴死。真是個讓人無語的癡情種子。
而那陸華和潘錦兒之所以要謀殺呂濤,卻也不僅僅是因為jiān情,更重要的原因卻是要獲取他的那本《煉器秘錄》,結果最終一無所獲。反而招惹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