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起來研究人員的程序有問題,主駕駛員被鎖定了,結果其他人試圖控製‘壁壘’時遭到了內部防衛係統的攻擊。現在隻能由你去關閉‘壁壘’的主控係統了。”
她從口袋中拿出了“壁壘”的鑰匙。我深吸了一口氣,接過鑰匙之後就跑向了“壁壘”。走近它的外圍“攔截者”防禦力場之後,我慢慢走了過去,就這樣穿過了力場。走到門前時,車門打開了。
我很心地走向它的駕駛室。其實一進入車內,我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越往裏麵走氣味越重。最終來到駕駛室時,我看見了散落在車內的碎布片,想來是無辜的工作人員留下的,邊緣有燒焦的痕跡。
“‘壁壘’,是我。我回來了。”我對著空無一人的駕駛室喊出了這句話。
“歡迎歸來,首席駕駛員!”一團藍光突然從眼前閃過,停下來之後我發現是一個看起來由各種代碼聚合而成的藍sè人形,但是發出的聲音和此前在“壁壘”內部聽到的別無二致。不過,她的大隻有我的五分之一左右,給我感覺非常的活潑,外形也稱得上順眼。
“你怎麼認出來是我的?”我對這一點十分好奇。
“首席駕駛員的人體掃描數據幾乎是零,所以我才能夠識別是否為同一個駕駛員。”“那我走了之後進來的人被你襲擊了是怎麼回事?”
“抱歉,我無法控製自己。‘不能讓’壁壘‘落入任何一個敵人手中!’”第二句話聲音大變,完全不是她之前的音sè,估計是一段事先就輸入係統的語音指令。
“這個係統不能關閉嗎?”“關閉?”
看起來她壓根沒這個概念,研究人員居然都沒設計退出這種基礎功能,而且係統鎖定駕駛員,也就是,如果不是我駕駛,現在“壁壘”的完全控製權會屬於那個駕駛它的人。
原計劃駕駛它的是什麼人呢?這個問題我是不得而知了。
“這地方雖讓人不舒服,但確實不錯。”我很愜意地躺在了觀察隔離室的大床上。床是軟的,出乎我的意料。
現在的我終於換上了一身沒有編號的白sè大衣,感覺比以前在研究所的工作服麵料要舒服很多——或許是因為穿了半封閉式盔甲?還是因為恢複原貌導致觸感發生了變化呢?
這裏除了入口大門是多重結構,外加有一麵牆是完全透明的,其他的布局和我原來在的牢房完全不同。舒適的大床,放著一台巨大顯示器(電視)的多層櫃台,還有整潔的衛生間,雖然目前我似乎用不上最後一個了。
“看看電視好了。”我從床上拿起了細長的遙控器,啟動待機的電視。於是,我記憶中看到的第一段電視新聞,竟然就是對這場開始還沒到一周的戰爭的報道!
“我現在站著的地方就是被我軍擊毀的,來自敵國考恩方麵的巨型飛行器的殘骸。各位可以看到,這就是摧毀了我國二十座城市,殺害我國無辜百姓的,敵人吹噓‘永遠無法擊落’的空中堡壘的最後下場......”
記者站著的地方確實是那個可怕的大家夥的遺跡。當時的爆炸炸碎了巨大的飛碟機身,碎塊墜落在很多地方,比如研究所廢墟邊上——那個巨大無比的彈坑。
他身後就是巨坑的邊緣。我知道那個地方。
我發現眼下就算有三百個頻道能看也沒用:其實所有的頻道是完全一樣的,全部都是戰況報道之類的內容。
現在是戰爭正式爆發的——第一的下午。然而事實證明,如果國決定徹底戰勝一個的敵對國家,幾的時間就夠了。
這一,我軍在付出相當的代價後剿滅了敵人的大部分空軍,以及海軍艦船。此後,敵國境內的多處陸軍裝備聚集地和戰略要地遭到了**隊近乎以牙還牙的毀滅ìng打擊,被炸得什麼也不剩。眼下,敵國境內除了首都科岑還有兵力死守,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要知道,炸毀相同數量的城市的話,考恩絕對承受不住如此打擊。眼下,以“海獅”號和它的姊妹艦“海象”號為核心的海軍編隊正在不停地炮擊著已成孤城的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