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蕭月被強行抽取魔力一事發生之後,我每都會在工作之餘用老大的眼睛窺探著“第三紡織廠”的內部,試圖找出什麼讓我感興趣的東西——連著觀察了一星期也毫無收獲,真是不看不知道,整個紡織廠讓魔力屏障圍了個嚴嚴實實,甚至空中的部分也給圍住了。
蕭月遠比我想象的要堅強,雖然參加工作第一就發生了讓她很難受的事情,但是第二她還是堅持要去工作——不過沒告訴我為什麼如此堅持。
當然從那之後一周的時間——直到今為止,她都沒再出現異常反應。
但是今對於我來,是十分詭異的一。
和往常一樣地來到了研究所,進入大廳的一瞬間,我分明有了和上次的商店劫持事件一樣的異常感覺。後麵的事情如出一轍,當我的感覺恢複的時候,眼前又是漆黑一片,而且我的胳膊被兩條結實的帶狀物吊了起來。
“怎麼又是這種事......”一邊感歎自己運氣實在是太壞,我一邊輕易地弄斷了連在我手腕上的帶子,然後一把扯下眼前的黑布。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潔白的世界。
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這裏是現實世界,而不是我的世界。我應該是在一個白sè的房間裏,隻不過地麵、牆壁、房門全是白sè的而已。
然而,我卻發現,單純依賴肉眼觀察,我似乎不可能離開這裏:這地方太大了,四下裏又看不出什麼分別,什麼標識物也沒有,單憑我自己在這裏亂轉是難以在短時間內找到出口的。
事實上,我連此前固定雙臂的帶子都看不到。
所以,我需要其他的手段幫我看清周圍的一切。但在我動手之前,我聽見了一個聲音:
“不要徒勞了。之前你所看到的一切,經曆的一切,都隻是虛幻的影像而已。你從未確實生活過,現在能明白了嗎?”
“又來這招啊,幾十年前這套東西不是都讓人拿去拍過電影了嗎?”我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然後與老大的眼睛進行連接。
和我猜的差不多,其實房間並沒有多大,但是這裏的地板有古怪。我一開始走路,地板就會隨之發生位移,導致我好像永遠無法走出這裏一樣。
不止是地板,這個房間也是有問題的,整個房間被魔法所籠罩,導致這裏隱藏著的四個手持短棍的人一開始並沒有被我發現。聽到我的諷刺之後,這四個人開始行動了,不過我想先和他們玩一玩,而不是急著撂倒他們。
由於能感知周圍範圍內的敵人動向,即使是身後的敵人從兩個方向向我發動襲擊,我也能從容躲開。這些人的動作對我來就太慢了,盡管四個人從四個方向向我發動攻擊,也沒有一個人能打中我一下。
“遊戲該結束了。”完,我和他們直接打了起來。在這副身體麵前,就算四個人手持武器且受過訓練也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我幾下子就把他們一一打倒在地。
“住手!”
“我是武器試shè員,我可不是讓人崩潰的環境模擬係統測試人員!這次是我不想把事做絕了,要是你們再不話,這四個人就沒命了!”
我真的很生氣,不經我同意就讓我測試這個係統也就算了,結果他們居然在裏麵埋伏了人準備隨時狠狠地修理我一頓——按照他們的解釋,這個係統是用來審問某些死不開口的嫌犯用的,可以根據嫌犯的動作隨時變換內容,直到目標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為止。
這是極為不人道的實驗,我簡直難以相信,這地方居然會從事這種係統的開發,此前就有的辭職念頭頓時強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