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當事人緹爾切特也不明白,在那短短的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她原有的殘餘詛咒,也就是限製她的形體的禁錮之力已經消失了。白了就是,以後我想藏住她也藏不住了。
“算了,我估計大家對這種現象也是見怪不怪了,就這樣把你帶回去倒是也不錯。不過你現在變成這麼大的一隻白鳥,你是怎麼想到變成這樣的?”
“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這種形象了,銘似乎對我現在的樣子很滿意?那我還需要變回去嗎?”她把頭湊了過來,弄得我很不自然。
“就算沒有別人在吧,你是不是也太主動了?姐你別這樣——”
“就算看到我的這個樣子,你還是用姐姐這種稱謂來稱呼我嗎?”她用長長的喙啄了一下我的頭,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話可能已經被這一下子給弄得不省人事了,不過我是真的有些怕她了。
仔細想了想,我終於臨時放棄了這個稱謂,轉而直呼其名:“好吧,緹爾切特,我承認你是你自己了。所以,現在能和我一起,以緹爾切特的身份回到大家身邊嗎?”
“可是,現在的我回去之後回去之後,會給銘帶來麻煩的——”聽到她果然用這種理由推辭,我頓時有點激動:“哪有的事!你仔細想想,現在大家看到這一幕之後還會奇怪嗎?這裏確實很好,但我還是願意和大家在一起,而且以後想來也是可以來的啊!”
又僵持了一段時間後,她在一片白sè的光芒中變成了我所熟悉的緹爾切特。我試著呼叫光明趕過來,和此前饕餮告訴我的一樣,光明休息了一段時間後就已經恢複過來,這一次也是她第一次進行同時帶著兩個人轉移的嚐試——這麼也不盡然,畢竟以前的時候她連著我身後的緹爾切特也一起轉移了,應該這麼:她可以帶上附近一處空間內的物體和自己一起瞬間轉移至此前她看見過的地方。
我讓她把我帶到的地方,是查拉斯別墅前方的空地。
我著實地被查拉斯驚人的預言能力震驚了,因為我們著陸的地方正下方居然鋪著一塊紅sè的巨大軟墊——這種時候就不需要考慮是不是提前走漏了風聲了。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地上的軟墊,我實在有些不明白。
此前的老管家很恭敬地向我行禮,然後告訴我:“是查拉斯姐特別吩咐我們準備的。至於為什麼,就請月銘先生親自過問姐好了。”
“這段時間大家都還好吧?那幾個人沒有再打過來?”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我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經曆了這種事之後,現在的大家估計都處於前所未有的恐懼之中。畢竟我們此前的敵人,是存在於傳中的、無論如何不應該成為敵人的類型,然而我們卻差點就從世界上消失。
但是這又有什麼奇怪的呢?我們作為魔法師,哪怕大部分人隻是魔法學徒,但相對與普通人,我們已經是傳了。身為傳,自然就有和傳交手的可能,我對可能發生這種交戰也並不是絕無準備——自從見過那個以平作為標誌的組織之後,我就隱約察覺到了什麼,這個組織似乎在做的事情根本就是在破壞魔族與神之間的力量平衡,真正的目的恐怕就是為了下一次戰爭而在做著提前削弱自己的敵人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