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件意外發生的“逃兵”事件之後,我突然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迷茫。為什麼我明明完成了任務,最後還是會有這個罪名?
把白放回懷裏之後,我不顧一切地衝到了賓館中。我需要找此前險些被我氣瘋的指揮長,然後和他認真探討一下我怎麼就成了逃兵這個問題。
當我找到負責項目的臨時指揮長的房間時,房間的門從內部鎖上了。我用本源力量強行破門而入,看到的是已經變得僵硬的指揮長的遺體。
沒有遺囑,而且他緊緊握著自殺時使用的手槍,確實是自殺的。但是,為什麼他會自殺身亡?
“難道連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根本不適合作為指揮?可是也太奇怪了。”
事情最後不了了之,我也沒有翻動遺體,把門用本源力量關上後離開了房間。
“阿銘,”蘭從樓梯口跑了上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麼,現在感覺很亂......我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我輕輕地把她推開了,然後獨自回到了房間裏。我讓光明和緹爾切特也暫時先去房頂,我真的需要好好靜一靜了。
“你覺得那幾個人你是什麼逃兵一類的事情很不可饒恕嗎?”我聽到了饕餮的聲音,隨即我告訴它:“倒不是很不可饒恕,砍了他們之後早就饒恕他們了。我隻是在想,先是我被誣陷為逃兵,然後我想查證的時候指揮長已經死了,這兩件事似乎並不隻是巧合。我能感到這兩件事背後有什麼東西在暗中控製著整件事的發生,但那到底是什麼,我沒有頭緒。”
指揮長不可能是因為懼怕我而自殺的那種男人,他明明有斥責我不聽從命令的勇氣,卻在我找到他之前就自殺了。反複思量之後,我還是放棄了深究這起事件,鬼知道會不會深究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呢?
“白,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看著被我舉在空中的白,“那你為什麼要跑過來幫我?我明明不需要你的幫助,這一點你自己也應該知道吧?”
“我......我隻是想要為月銘大人效忠。白的生命,本來就是由月銘大人親手拯救的,為了月銘大人我什麼都可以做!”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你的命歸根到底還是你自己的好不好?我隻是順手幫你一下罷了,沒必要為了我就可以不惜生命這種話。下一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你一定要先確保自己活下去再有所舉動,不然我會很難辦的。明白了?”我稍微晃了晃它嬌的身體。
“白明白了。”“很好。行了,自己出去玩玩吧,我也該四處走動走動了。”我把它放了下來,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平息了N-18地區的亂象之後,我們又回到了高叔叔那裏。到目前為止我還做的不錯,起碼在兩次事件中沒有出現有學生陣亡的情況,到時候回去了也能向紫羅蘭的老校長交待。
出門之後,我碰巧在轉角遇到了蕭月。“喲,”我向她打了個招呼,“蕭月,這麼巧啊?”
她看起來並不高興,隻是告訴我她有話想對我,讓我去她的房間和她單獨談談。
“什麼事弄得這麼神秘?”我一邊走一邊思考到底她想對我什麼。到了她的房間之後,她關上了房門,然後拽著我一起坐在了床上。
“月銘哥,”蕭月低頭看著有些灰塵的地毯,“我在你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蕭月,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我隱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呢,本來今也沒有想和你討論這些。不過正好看到你從我麵前路過,就正好找到機會把你攔下來了。其實看到月銘哥和蘭姐姐還有其他人相處的時候我總是在想,會不會月銘哥已經把我忘了呢?”
聽她這麼一,我突然不知道該些什麼來回答她。
“不過現在已經沒關係了。因為今早晨,月銘哥看我的眼神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這樣就足夠了。”
蕭月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有眼淚從眼角溢出了。我差點就伸手幫她把眼淚擦去,但是卻自己忍住了。好吧,我回想起了一件類似的往事而已。
“蕭月,抱歉,這麼久以來我一直把你忽略了......”我隻能出這種沒什麼分量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