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最前麵,站著一個年約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此人正是新江派掌門田鵬飛,曾經也是華興武館的弟子,楊雲庭的師弟田鵬飛。
田鵬飛續著長發,神態威儀,目光一直盯著華興武館的那塊牌匾。
“十年了,十年了!”
他正在門口出神時,華興武館以楊雲庭為首迎麵出來了許多人。
楊雲庭遠遠看到田鵬飛,心情一下激蕩起來。
十多年前,他和田鵬飛幾乎同一時間拜入華興武館,同屬於鶴浩峰門下弟子,隻不過鶴浩峰為尋找父親死因,常年不在武館。
師兄弟很多時候都是自學成才的。
田鵬飛天資聰慧,比楊雲庭習武速度快出許多,但田鵬飛容易得意忘形,做事不擇手段。楊雲庭雖然資質不如他,但卻是紮紮實實,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學起來的。
鶴浩峰因為常年不在武館,經常要囑托一個人看管武館的大小事宜,為人老實的楊雲庭無疑是首選之人,久而久之,鶴浩峰臨死之際,委以大任的仍然是楊雲庭。
這讓田鵬飛很不服,自己武功在師兄楊雲庭之上,為何他成為了華興武館的館長?
田鵬飛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自立門派,創立了新江派。
眨眼之間,已經是好多年的事了。
“田師弟,歡迎回家。”
兩人各自向前,走到武館牌匾之下。
“楊師兄,別來無恙。這一次武館危難,田某來遲了。”
“不遲不遲!”
楊雲庭得意春風,這是他這幾天來,最高興的一天。
“師父在天之靈,看到我們重聚,一定會安息的。”
田鵬飛拱手下蹲,微微一笑:“以前,是師弟無禮,還望師兄恕罪。”
田鵬飛這一次,彎下了腰,表現的特別真誠。
這倒讓楊雲庭有點不適應,自己的師弟,不是這樣的性格啊,但他既然如此客氣,也隻好伸手扶道:
“田師弟,快快請起……”
嗖!
楊雲庭話未說完,隻聽嗖地一聲,自己胸口受了一掌,低頭一看,原來是田鵬飛趁他不備,突然易手相向,在他胸口打了一掌。
“啊嗚!”
楊雲庭毫無防備,突然被一掌震開數米之遠。
“七道旋風?”
此時的田鵬飛一改友善的麵容,哈哈大笑起來:“楊師兄,想不到吧,七道旋風照樣可以練到手上來。”
“你終究是太愚笨,我實在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把館長之位傳給你。”
楊雲庭滿臉震驚地看著田鵬飛,惱羞成怒道:“田師弟,你……”
突然,他一口鮮血狂噴出來。
“爸!”
楊春苗趕緊上去扶助楊雲庭,隨後揮劍對準田鵬飛。
“田鵬飛,你這個敗類,我要殺了你。”
“呦,苗苗啊。都長這麼大了。”
田鵬飛見楊春苗出來,本身還有點得意,但看她手中的那把劍,他瞬間有些吃驚。
“這難道是師祖傳下來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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