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葉軒便隨著謝永坤去了火龍廣場。
火龍廣場離友和飯店不是很遠,也不過十分鍾的路程便到了。
下車之後,葉軒左右觀瞧了片刻,發現這廣場周圍是一個巨大的杜鵑園。
隻不過裏麵的杜鵑花不旦沒有開放,甚至逐漸枯萎了,顯然沒幾個人在此遊玩。
杜鵑花一般都是在四五月便要開花的,如今到了五六月份仍然不見花蕊,甚至有枯萎之狀。
這讓許多人甚是苦惱,甚至不解。
但其實,這不過是火龍鎮因為汙染嚴重,使得土質和空氣中雜質太多,從而導致杜鵑花不旦不開,甚至將近枯萎。
謝永坤帶著葉軒,來到了實驗基地。
眼前站滿了各界人士,地質專家,植物學家,甚至有空氣勘察員,以及本地的花卉行業老板。諸人見到眼前景象,大多數都是搖頭晃腦一副無藥可救之狀。
也有許多專家,對花叢指指點點,在商量對策。
謝永坤帶著七八個人直接闖入。
“謝老板!”
“謝老板!”
雖然來往的各界人士都有,但謝永坤的知名度卻是非常高的,大家不一定需要恭維謝永坤,但至少是認識的。
“謝老板從江州趕來,也是想就此出出對策?”
謝永坤隻是揮手打招呼,並沒回答大家的話,仍舊是帶著人往最中心的位置走去。
“田組長!田組長!”
一聲叫喊,將人群中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叫得轉過身來。
“原來是謝老板。”那田組長也不過淡然一笑,隨後拍了拍手,往謝永坤跟前走了去。
此人一身西裝革履,隨便一個晃動,也會引得全場人為之矚目,顯然是這裏說話分量最重的那個人。
他正是此火龍會武活動組的組長田常興。
田常欣是火龍鎮的元老級人物,也是李新發的秘書。雖然他表麵和善,但誰都知道他的權威無疑是決定性的,尤其是這次火龍會武,田常欣是組長,自然是一呼百應。
不過,此時他自己也是一籌莫展。
“哎呀。田某最近就是在苦愁這杜鵑花的事情。”
“沒想到盼著盼著,便把謝老板盼來了。”
田常欣和謝永坤不熟,但這些捧場的話,也是說的毫無違和感:“謝老板從江州趕來,一定是來給我火龍鎮增添顏色的咯。”
所謂的增添顏色,無疑是讓杜鵑花開。這是田常欣之前就懸賞出去的消息。
隻不過,此時的他已經沒報多少希望了,因為眼前從楚州請來的地質學家,植物學家都束手無策。
謝永坤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江州大佬,自然不可能比楚州的人高到哪去。
眼下,經過楚州的各種專家鑒定,都無藥可醫,田常欣沒有辦法,不得已請了東海市的風水大師。作為一個崇尚科學的人,田常欣打心裏是不太相信這些搞風水,搞占卜的人,但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
就算謝永坤前來,田常欣也沒報多大的希望。
“自然。”謝永坤欣然回答,胸有成竹笑道:“火龍鎮的杜鵑花一事,我們江州也有責任。我這次也請了一位大師前來。這位對生物學的東西也頗有研究,我看不必要請什麼風水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