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鄧澤浩嘴角浮現出一抹別樣的微笑。扭頭跟著上茶的服務員,來到了古道茶館最豪華的一間雅間。
他知道,聶辰光作為楚州第一的公子哥,顯然會拿下最大的那間雅間。鄧澤浩挑簾一看,果然便看見聶辰光和幾個人坐在那喝茶。
“哼,葉軒。這一下你可怪不得我了。”
鄧澤浩仔細觀察了一下現場,想著用什麼方法,讓雨前井水的茶水露餡。隻見他抬頭望向聶辰光的對麵。他的對麵,除了坐著一位全身黑衣的男子之外,還坐著一位熟悉的聲音。那人正是曾經華陽地產的擁有人,嶽嵐的父親,嶽青河。
“嶽老板也在?”
鄧澤浩不知道他們幾個聚在一起,到底在商量些什麼事情,不過看到嶽青河,鄧澤浩便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因為向聶辰光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一天到晚實在是太忙了,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此刻鄧澤浩也沒有可能闖進去,但嶽青河嶽老板的聯係方式,他還是有的。平日裏嶽家和鄧家就是認識的。
鄧澤浩隨即拿出手機,給嶽青河發了條信息,約他出來。裏麵的嶽青河收到消息,便往門外瞧了瞧,找個理由便出來了。
“鄧公子?你找我幹什麼?”
出來之後的嶽青河仍然是一臉茫然的狀態,平日裏他雖然和鄧家關係不錯,但鄧澤浩一般都不會找他什麼事。
“嶽老板,您和聶公子他們在交談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這件事與你無關,小孩子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在嶽青河的印象中,鄧澤浩隻不過是一個大三學生,還是個孩子。
“那好吧。”既然嶽青河不說,鄧澤浩也沒準備多問,更何況他找他出來是有別的事:“嶽老板,有件事想請你幫下忙,這件事也和聶公子有關。”
“什麼事?”
鄧澤浩左右看看,隨即附在嶽青河耳邊,小聲道:“剛剛那個服務員給聶公子上的茶水,不是雨前的井水。”
這句話一出,嶽青河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
鄧澤浩連忙小聲解釋道:“聶公子之前點的就是雨前甘露井水,而現在給他上的卻不是雨前井水。我想讓您把這件事告訴聶公子。”
“簡直胡鬧。”
嶽青河原本出來還以為鄧澤浩有什麼事情要說,沒想到是這麼小的一件事。
什麼井水茶水,這些對正在談事情的嶽青河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就算是古道茶館把茶水換了,他嶽青河也沒必要把這件事單獨提上日程告訴聶公子吧?
第一會讓人心情不好,第二,完全沒有必要啊。
“你知不知道,我和聶公子正在談一間很重要的事情,什麼茶水,很重要嗎?”
“這個……”鄧澤浩一下被問得無話可說,隨即靈機一動道:“嶽老板,你要知道,搶了聶公子的雨前井水的人,是葉軒。”
“葉軒!世紀公司的葉軒?”
這話一出,才讓嶽青河眉頭一皺。
鄧澤浩怎麼會不知道,現在的世紀大廈就是以前的華陽廣場,而華陽廣場的地產,正是眼前這位嶽老板的。這倒沒什麼,關鍵華陽地產是聶家指定不讓賣給世紀公司的,而葉軒卻在嶽青河的眼皮子底下搶走了這塊地皮。這讓嶽青河在聶氏集團那邊不好做人。
“怎麼又是這小子?”
聽到葉軒的名字,嶽青河顯然很激動。因為他剛才在裏麵和大家商量的事,就和葉軒有關。
“你是說,今天這聶公子的雨前井水,是葉軒搶去了。所以服務員以次充好,給聶公子上了次等的井水?”
“嗯!”鄧澤浩點了點頭。
“行。”嶽青河皺了皺眉,轉過身去:“我知道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