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誤會,誤會。秦某隻是和大家開個玩笑……”
秦貴瞬間折服了,瑟瑟發抖的雙腿瞬間跪在了葉軒麵前。雖然他目前還沒搞清楚這數千口針為何一口手射不到對方身上。但眼前的數千口針瞬間翹首,仿佛聽到了什麼命令一樣。
這樣的用針之法,在整個華夏都聞所未聞。秦貴顯然知道眼前的葉先生並非常人。
“聶氏集團的事情,原本不關我秦某人什麼事,我隻不過是被請來打壓,打壓諸位的。我實在不知道葉先生如此神勇,有冒犯之處……”
“冒犯!”
葉軒摸了摸鼻子,淡然一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就無意冒犯,這是要付出生命代價的。我方才就給過你機會,隻是你沒有爭取。”
刷!
葉軒輕手一抖,數千口針瞬間對準秦貴射去。
嗖嗖嗖!
“啊!啊啊!”
一瞬之間,萬箭齊發的針頭,布滿秦貴全身。
秦貴叫喊不及,整個人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阻力,全然往身後倒去,一時間身上如同開了無數個水龍頭,整個人血流不止,秦貴撲在地上慘叫連連。
葉軒看著秦貴慘狀,仍舊麵不改色。
眼前的秦貴雖然與他無冤無仇,隻不過是聶氏集團請來的爪牙,這樣的人,他原本不屑出手。
但危及到葉慶雪,便是葉軒無法容忍的。
前一世他無法完善照顧家人,已經留下了許多遺憾,如今這世上唯獨剩下姐姐一個親人,葉軒不能容忍任何人對她造成任何的傷害。
葉軒重生回來,給自己下了這個最基本的原則。
“你原本不該死,隻不過你做了某些該死的事。”
“這也是你自找的。”
躺在地上的秦貴,不停地在地上翻滾,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說話。
但他越翻滾,針頭便砸得越深,此時隻有完全不懂,才能讓自己減少起碼的痛苦。但這些銀針是他自己埋下的武器,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些毒針的厲害。
秦貴看著天花板,仿佛看到了死亡。
他施針一輩子,從來沒想到自己最後居然會死在自己施的針下。
“額!”
秦貴掙紮許久之後,慢慢失去了力氣,從猛烈掙紮,到徐徐掙紮,最後到無力掙紮。最終奄奄一息。
而這一幕,如此近距離在嚴春華眼前發生,一時間讓他毛骨悚然。
眼前的秦貴,可是聶氏集團花費重金請的暗針高手,在整個楚州都從來未曾遇見過對手。不說將眼前這些人置之死地吧,但最少也不應該是這麼個下場啊。
原本這次是穩操勝券的棋局,這麼一搞,不由得讓嚴春華心裏暗暗發毛。眼前這個葉軒到底是人是鬼啊?
這葉軒,嚴春華可以說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從小體弱多病,就是一個養不好的孩子,而如今站在自己麵前的,完全是一個如同神靈一般的人物。
這種反差,讓嚴春華怎麼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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