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表演吧。”
葉軒徐徐坐下來,好似沒事人一樣,慢慢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長這麼大,也的確沒見過江少脫光跳鋼管舞啊。”
溫有行也隨即坐在了旁邊,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雪茄煙,點燃了之後,坐在了葉軒旁邊,準備緊緊觀賞江誌濤的表演。
“春苗,坐下來。”
葉軒拉了拉楊春苗,她也跟著坐了下來。
然而,這三位是坐在了這裏,現場誰還敢當眾坐下來?
所有人都是怒目圓睜,看著好像沒事人一樣,坐下來的三個人。
“溫有行,現在是越來越給你臉了是吧?”
熊誌一下把苗頭對準了溫有行。
葉軒的來頭,他不清楚,但剛才當眾摔了自己的酒杯,而且一副傲世淩人的樣子。
熊誌顯然以為,這是溫有行帶進來的人。
別的人他治不了,但溫有行他肯定是想欺負就欺負的存在,如今溫有行自己都還拿糖擺起了架勢。
“熊少這話說的溫某有點聽不懂了。跳舞是江少自己要跳的,而且之前也說了,是當眾跳舞,難道還不讓人看嗎?”
溫有行狠狠抽了一口雪茄,吐了個煙圈道:
“你不會想把這裏全部封閉起來,讓江少一個人跳吧?”
“你……”
熊誌一下被懟得無話可說。
他熊誌,哪裏有這個本事,號召現場所有的人?
別說他熊誌了,哪怕是江誌濤,在這個酒會上,也不是說一不二的人物,要知道這個酒會上臥虎藏龍,他們江家畢竟還隻是一個外來的公司而已,這可是閩南的地盤。
雖然江家的名號很響,但哪裏號召得動閩南這些權貴家族?
頂多也就是拿韓舟林這種小角色說說是而已。
殊不知,韓舟林雖然能進得來這種酒會,但在這臥虎藏龍的地方,他和透明沒有任何區別。
此刻的江誌濤,徐徐來到了那根鋼管麵前,伸手捏了捏。
在江誌濤的富豪生涯中,不知道看過多少穿著簡單的美女跳過鋼管舞,所以說鋼管舞對他來說,不算陌生,隻不過他從來沒有自己跳過。
眼下雖然自己裹著一張桌布,但基本上和裸沒有任何區別。
江誌濤氣得渾身發抖,這個仇恨,他今天要記得清清楚楚。
一開始,江誌濤在鋼管旁扭扭捏捏,始終放不開。
畢竟他的身份在這裏,自己是堂堂西江藥業的公子,文武雙全才高八鬥的尖子生,拒絕過華清大學邀請的天才,自己創辦過資產上億的公司。
這其中,哪一個身份,都不支持他幹這種事。
不過這時候說這些,完全沒有用了。
江誌濤隨便扭扭捏捏,葉軒自然不會答應通過。
早在之前的賭注上就說好了,一直要跳到對方滿意為止,這才算完。
想到這,江誌濤隻好來到了眼前人多眼雜的太陽傘下麵,搔首弄姿地扭動起來。
一開始江誌濤跳的時候,還完全把握不好節奏,不過跳著跳著,他自己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幹脆直接撒開了跳。
一會兒以胸膛貼著鋼管往上蠕動,一會兒以背貼著鋼管,往下遊走。
此刻的海邊上,還放著一些DJ的舞曲,與江誌濤的舞蹈配合起來,相得益彰。
別說,江誌濤一邊跳著,一邊扭動屁股,的確和別引進。
男人騷起來,還真是很辣眼睛,尤其是血性陽剛,桂冠諸多,話題性很足的江誌濤。
現場這麼多人,看著江誌濤開始跳舞,一開始所有人都是捂著眼睛,根本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