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江老板?”
此刻的溫有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站起了身來,問了江文遠一句,隨後又道:
“江老板,你剛才要和楊老板告狀,不也是為了這麼個事嗎?您不好意思說,幹脆我直接說了得了。”
溫有行在這種富人圈子裏麵打轉慣了,很會看臉色行事。
知道眼前的楊慶楠和懷虛子來到葉軒麵前,都是點頭哈腰,一想就知道,這兩個人在葉先生麵前,也不過如此,甚至還是葉先生下麵的人。
所以溫有行幹脆直接站起來,揭露事情本質。
“江老板,您不是要告狀的嗎?楊老板就在這呢。這是個好機會哦。”
“溫有行!”
江文遠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了這麼一句話,此刻瞪著溫有行的臉色,幾乎好像是要把他親手宰了一樣。
世人都傳聞這個溫有行,嘴巴很賤,經常得罪閩南的那些權貴富豪。江文遠身為西江那邊的大佬,還未曾見識過,但今日一見溫有行的這張嘴。
簡直了!
這一張嘴,幾乎能弄死一個人!
就連旁邊,坐著的葉軒,都忍不住想笑。
原本他和江誌濤打賭這事,隻能算得上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現如今楊慶楠和懷虛子出來了,他還有事找他們談,所以根本沒有留意江誌濤的事情。
沒想到,這個溫有行非得在這個場合揭露出來。
此刻的楊慶楠,也是徐徐扭過頭來,臉上無風無雨,問道:“江老板,到底怎麼回事?”
“我,這個……”
江文遠見到楊慶楠的時候,不知道多想揭露這件事情,但現場一見楊慶楠在那個小子麵前,跟一個孫子似的,這時候哪裏還敢說什麼?
江文遠萬萬沒想到,堂堂酒會主人,楊氏藥業集團,還有醫學大師懷虛子,在那個小子麵前,如此卑躬屈膝。
那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江文遠知道,不管這小子什麼來頭,都是自己惹不起的角色,此刻也隻好閉嘴了。
但,溫有行卻沒有閉嘴,連忙在旁邊解釋道:“西江藥業的江大少和葉先生打賭,輸了。原本就是要脫光了跳鋼管舞,直到對方滿意為止的。沒想到這個江老板出來,威脅葉先生。”
“還讓葉先生跪下道歉!”
“什麼?”楊慶楠扭頭怒瞪著江文遠,喝道:“確有其實?”
啪!
江文遠還沒回答,首先便拉著兒子,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喝道:
“混賬東西,誰讓您和葉先生打賭了?自己賭輸了,還想耍賴!”
“我去!”
江文遠立馬對江誌濤是拳打腳踢。
他完全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此刻不在自己兒子身上大打一頓,恐怕事情都過不去了。
那可是楊慶楠,這一次禾泰丸的首席研製商,如今來到閩南,就是來尋找代理人,授權這邊的藥廠代理來的。
而西江藥業江文遠,無疑對這次代理的事情,十分重視。
如今因為一場賭局,鬧成這個樣子,差點將他們西江藥業都毀在了這裏。
在這樣富豪雲集的酒會上,自己這個兒子,是丟進了臉。
“混賬東西!沒用的孬種!”
江文遠是一邊打一邊罵。
嚇得旁邊的熊誌,和江誌濤的那個美女,還有韓舟林,是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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