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霞光四射,炊煙繚繞,一個如神仙般的身形立與山頂著上,遠遠看去,此人說是男子,卻有女子的陰柔,說是女子,卻有男子的堅毅,那讓世間所有事物都黯然失色的美感,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一張銀白色的麵具,遮住了他那發人深省的神秘容貌。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清脆的聲音從旁邊一個比無妖豔的女子口中傳出,那清鈴的嗓音,與她妖嬈錦瑟的外表有些格格不入。
“好詩句,小美人,不生氣了?”鬼魅勾起一抹笑容,看著眼前剛剛還在鬧脾氣的小女子。
“我不叫小美人,我叫樂萱。哼!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樂萱眸光掃過一邊的鬼魅糾正道。
“天底下有你這種以這種惡劣態度對待救命恩人的人,為什麼就不能有我這種人?”鬼魅好看的說道。
“你還敢提?你明明可以在我末掉下去之前救我,或者是我一掉下去時就出手救我,非要等我掉下去,馬上要與地麵親密接確時,被嚇昏的最後一秒才救我,你安的什麼心呀?顯示你功夫高嗎?”樂萱扭頭,嘟著嘴,真是氣死她了,怎麼會讓他遇見這麼個心理變態的家夥。
“我是可以早些出手救你,可你種得容我考慮下救還是不救吧?救與不救的利弊關係吧?”鬼魅捋起樂萱的一小綹發絲,在手裏把玩。
樂萱不滿的抬眼瞪了他一眼,順手抽回發絲,“那你想明白了,救我有什麼利益可言?利大與弊?”
“嗬嗬,途增樂趣呀。”黝黑漂亮的眼眸閃爍了一下,隨即又恢複如初,的確是樂趣,看她喜怒不遮,憂急不掩的個性,心情便會愉悅起來。他似乎好久沒對任何事物這樣的感過興趣了。
“你就沒想過萬一,我有個心髒病什麼的,從懸崖墜落途中見了閻王,你豈不得不償失?”樂萱極力壓製著自己的怒火,這個腦癱,黑腹,混蛋,居然說是樂趣,拿人的性命當樂趣,還真有職業情操,職業病。小不忍則亂大謀,暫時讓某人囂張一會,日後定要一雪前恥,百倍回敬於他。
“我已出手,就不會讓你死掉。”他鬼魅手下沒有活人,同樣也沒有死人。
“還有,你真是太有思想了,易容就給我好好的易容唄,弄的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不管拉,你馬上給我換一個,隨便弄個滿麵胡須的叔叔,年過半百的老人,妙齡清純的美少女,翩翩公子什麼都行,我就是不要現在這個樣子。”樂萱一把抓住鬼魅的領口,鬼魅高出她很多,她便向隻樹呆熊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卻依然的喋喋不休。
鬼魅打量著樂萱,身著乳白色質地柔軟,薄如輕紗的些異國風情的衣服,上麵的刺繡栩栩如生,隻是有些裸露。紗裙長及地,精致絕輪的臉上,上了濃妝,突顯出那份性感與妖魅。與他身上的裝束相匹配。惟一不搭調的就是樂萱身後背著的奇怪的被稱之為百寶襄的布包,他三翻五次的想要將其丟掉,她卻死死護在手裏,沒有什麼不對呀?這丫頭在別扭個什麼呀。
“這樣不是很美?”鬼魅抻手比了比樂萱又指了指自己。
樂萱盯了鬼魅半天,最終頹唐的坐在一邊的石頭上,這家夥大概審美有問題吧。這叫美?她還真不敢恭維。他是可以稱的上詭異,反正好看賴看有麵具遮臉。在瞧瞧自己這副模樣,活生生像從妓院被帶出場的姑娘,雖然她還不曉得這裏的妓院到底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