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陽光十分明媚,陽光灑進窗戶,辜耽看著睡在桌上的季末,心裏有一點點悸動。
“辜耽!!!!”還差幾分鍾上課的時候,月琳兒一臉怒氣的衝了進來。辜耽驚惶的看著正處在憤怒中的月琳兒。
“什麼事?”
“你昨晚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廣場等了你足足五個小時。打你電話關機去你寢室的時候,你也沒在,你昨天到底去哪了?”月琳兒氣急的大吼。所有人驚奇的看著兩人。
“沒去哪啊。”
“辜耽,你連解釋也舍不得給是吧?好吧,再見。”月琳兒咬了咬下唇,狠狠的呼了一口氣,轉身跑了出去。
這什麼跟什麼?
辜耽歉意的低下頭,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鋼筆,手心裏浸滿了冷汗。
“要喝酒嗎?‘季末不知何時坐了起來。
“有用嗎?”
“如果你覺得有,那就有,如果你覺得沒有,那肯定沒有。這個是在於心理問題。”
“有什麼憑證嗎?”
“不需要的,就像莫洛雪曾經說過:我們在夢鏡裏飄蕩,在無知中遊曳。飄渺虛無裏橫著飄進去,卻在現實生活中豎著醒過來。和這個是一個道理。”
“什麼意思,不懂。”
“人生就像一場夢魘,總有數不清的夢,年少輕狂的時候,在無知中橫衝直攬,從不為後果設想。躺在床上總會不由自主的進入屬於自己營造的夢境,在那裏,希望都會實現。但是,當現實來臨的時候,我們又不得不坐起身子,從夢境裏脫惺。”
“深奧,有點像繞口令。”
“也許把,晚上七點,在校門口等我。”
“哦,幹嘛?”
“你廢話好像有點多。”季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恨恨的瞪著辜耽。
“哦。”
晚上七點,辜耽準時的站在校門口。一輛銀白色的小車開了過來,季末揚了下腦袋,示意辜耽上車。辜耽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
“坐穩了。”季末一踩油門,車的跑得異常之快。不過幾分鍾,前麵就有一家和陌遇差不多大小的酒吧。
“走吧。”季末下車,拉著辜耽的衣袖往酒吧內走去。很明顯,這家酒吧的生意沒有陌遇酒吧的好。
“這是我一個朋友開的,剛開業,我們也來給他捧捧場。”季末說著,就衝著侍應生招了招手,侍應生趕緊跑了過來,“季小姐,你要什麼吩咐,盡管說。”
“嗬嗬…來一瓶MoetetChandon吧,再來一瓶Cherry,好了,就先拿著兩瓶吧。”季末淡淡的說道,辜耽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季末。這些酒,自己連聽都沒有聽過。
“季末,你也來了啊。”兩人剛一落座,就有四個人走了過來。辜耽抬頭,就看到一個領頭的男人懷裏摟著一個嬌小的身影,這個人的側影,似乎有些熟悉。
“當然啦,金哥你開酒吧,做小妹的怎麼說,也要來給你捧捧場子吧。”季末笑著抬頭。金哥懷裏的女孩回過頭,同樣也是一臉訝然的看著季末。
“季末。”向星有些興奮叫道。
“我不認識你。”季末冷冷的看了一眼向星,很無情的否決。
“嗬嗬,這是我剛收的馬子,叫向星,怎麼樣?標誌吧?”金哥捏著向星的下顎,得意洋洋地讚歎道。
“當然啦,驚愕的眼光再怎麼說,也是獨具慧眼的。”
“季末,你還是老樣子啊,一點沒變。”
“嗬嗬…是嗎?”
“咦??這個是你的男朋友嗎?以前好像沒見過。”此時,金哥才發現坐在一旁,一直默默無聞的辜耽,笑著問道。
“不是,我朋友。”
“哦,長得也還蠻帥氣的。”金哥笑眯眯的看著辜耽,忍不住讚歎。
“呃你好,金哥,我叫辜耽。”辜耽站起身,很有禮貌的伸出自己的手。
“坐下,辜耽。”季末看了一眼辜耽,小聲的說到。
“嗬嗬…季末,你這朋友還真懂禮貌啊,要是我們這裏的侍應生能像他這樣懂禮貌的話,業績一定會超過你們陌遇酒吧。”金哥篤定的說著。
“那是一定的,就憑你金哥的威望,要想超過我,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季末冷嘲熱諷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都怪不好意思了。”金哥伸手摸了摸向星的屁股,淫意的大笑著。
“呃…”季末微微低下頭,不再言語。
“季末,我先去招呼別的客人了,你和辜耽慢慢享用,今晚的一切開銷都算我的。”金哥臨走時還不忘囑咐一句。
“好的,我們一定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