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堔寒眉頭微皺。
他……不喜歡不換衣服就上床睡覺的人。
"安若暖,起來洗澡。"傅堔寒再次推了下安若暖。
"別鬧,修懷!"安若暖眉頭微皺,伸出手打了過去。
頓時。
傅堔寒臉色驟變。
他的臉陰沉得十分難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葉一樣,又黑又紫。
"安若暖,看清楚我是誰!"傅堔寒緊緊地捏著了她的下巴,壓低了聲音吼著。
醉酒的安若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麵前凶神惡煞的傅堔寒眉頭緊皺。
"二爺。"安若暖眼底明顯的帶著不悅,"你怎麼陰魂不散啊。傅堔寒。"
隨後抬起了朝著傅堔寒打了過去。
傅堔寒沒想到安若暖居然敢動手,一時間沒有躲開。
"啪"的一聲。
臉上浮現了一道紅印。
傅堔寒蹙著眉,嘴角下沉:"安若暖,你怕是不想活了!"
醉酒的安若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翻身繼續睡。
而且是四仰八叉的姿勢。
"我跟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計較什麼。"傅堔寒滿臉的怒氣跟糾結。
直接拿著一旁的被子直接給她蓋上,轉身離開。
月落日升。
安若暖打了一個哈欠,伸著懶腰起床。
她迷迷糊糊的坐在床邊找個拖鞋,忽然間發現……她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
這是哪裏……
瞬間安若暖驚醒了。
她昨天不是去機場接人了麼。
然後就去喝酒?
"醒了?"清沉寡淡的聲音出現。
嚇的安若暖立刻轉身,一把抓住了被子裹著自己。
傅堔寒!
安若暖明顯的愣住了。
"傅堔寒,你怎麼在這裏?"安若暖警惕的看著四周。昨天她明明是跟溫琪薑瑜去店裏喝酒了呀,難道自己喝醉了?
她嗅了下,自己的確是一身的酒味。
難道是她喝酒了自己爬到了傅堔寒的床上?
可是這裏她從來沒有來過呀。
"怎麼?一段時日不見,稱呼都變了?"傅堔寒淡淡的說著,他坐在了床邊,遞給了安若暖一杯醒酒茶。
安若暖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臉上帶著假笑:"二爺,好久不見呢。"
她偷瞄著四周:"怎麼不見方小姐,我出現在這不太好。"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出現在機場。"傅堔寒那雙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掃過了安若暖,拿著喝完的杯子就朝著客廳走去。
安若暖急忙的跟上。
他這是在跟自己解釋麼?
為什麼要解釋?
"二爺。我昨兒個怎麼來的?"安若暖跟著傅堔寒到了廚房,湊著腦袋問道。
傅堔寒低頭看著貼著自己的安若暖眉頭緊皺:"吃完滾去洗澡,一身的酒氣。"
他把麵包塞到了安若暖的手上,自己端著牛奶走了出去。
安若暖低著腦袋吃著,心裏默念不能熱大佬生氣。
"衣服我已經放在衛生間了。"傅堔寒側坐在沙發上,修長是雙腿交疊著。
安若暖吃完後立刻奔到衛生間,看著一旁的家居服一愣。
然而她也受不了自己一身酒氣洗漱後直接穿著卡通家居服回到了客廳。
"二爺,我昨晚要是對你做了什麼千萬不要生氣。"安若暖一臉諂媚的說著。雖說她酒量很好,但是萬一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