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月壓根不搭理傅堔寒,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車內,絕塵而去。

"你那麼凶做什麼。"安若暖瞪了一眼傅堔寒,還縮了下身子。的確有點冷。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注意安全。"傅堔寒拉著安若暖就進屋,"這麼晚還讓男人留在家裏。"

安若暖微微挑眉。

"不知道男人都很危險麼?"傅堔寒語氣中滿是責怪。

"二爺,最危險的男人就是你了。"安若暖嘴唇微微地揚起。轉身就朝著衛生間走去。

傅堔寒眉腳輕輕一揚:"哦?我可他們君子多了。"

他大步的走了過來,進了衛生間之後。反手就關上了門,直接側身把安若暖壓在了門上。

"要不讓暖暖見識下壞男人?"傅堔寒緩緩的貼近了安若暖。

安若暖臉頰爆紅,迅速撇開了臉。

一吻直接應在了她的側臉上。

"二爺,是方小姐伺候不周麼,又來調戲我。"安若暖沒好氣的說著。

傅堔寒一聽,微微挑眉:"暖暖吃醋了?"

"我可不吃醋。"安若暖不屑的揚起了下巴,"我是怕明日投板又拉上我,安家大小姐再次慘遭拋棄。"

傅堔寒薄唇誘惑的勾起弧度:"暖暖還說不吃醋呢。"

安若暖輕輕地推開了傅堔寒,白了一眼過去:"我這人好麵子,您要是和方小姐符合了。記得通知我,免得我還在媒體前麵演戲呢,多丟人。"

傅堔寒站在安若暖的身上,從後抱住了她,一臉享受的蹭著安若暖的脖子。

"別抱,刷牙呢。"安若暖嘀咕了一句。

傅堔寒輕笑了出來,把下巴磕在了她的腦袋上:"怎麼會讓我的暖暖丟臉呢。"

一邊說著,還一邊蹭著。

"二爺,您是屬貓的麼?"安若暖口齒不清的說著。

她非常無奈的放下了自己的牙刷,給傅堔寒擠牙膏了牙膏後直接把牙刷塞到了他的嘴裏。

"趕緊洗洗。不喜歡方淩的香水味。"

傅堔寒非常無奈的拿著牙刷,但是依舊抱著安若暖不肯放開。

兩人洗漱之後安若暖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反手就要把門關上。

傅堔寒眼疾手快,立刻擋住了門,咧嘴笑了下:"暖暖是打算讓我睡沙發?"

安若暖白了一眼過去:"那我睡沙發,二爺睡床?"

傅堔寒擠了進去,直接拉過了安若暖。

在安若暖的驚呼聲中把她壓在了床上。

"我怎麼舍得讓暖暖睡沙發呢。"傅堔寒用力的掀開了被子把兩人蓋住。

他死死的把安如暖困在懷中。

安若暖倒是無奈的歎息了下,翻身被對著他。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傅堔寒低頭在她眉心一吻,眼底帶著溫柔的笑意。

安若暖已經習慣了躺在身邊的傅堔寒了。

第二日一早。傅堔寒看著餐桌上多了一份早飯眉頭一皺:"阿俊現在食量這麼大了?"

正在吃早飯的阿俊一愣:"哪有,三少這是嫌棄我吃的多了麼。"

阿俊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一份,安若暖煲粥的本事是越發的好了。

就是如果起床氣收斂點就更不錯了。

穿著睡衣黑著臉的安若暖氣呼呼的把雞蛋重重的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