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琪知道郭莉棉對她的心,她們兩個是好閨蜜來的,自然情義很重。
但郭莉棉卻笑著搖頭,看著兩人道:“娘,小琪,就算我今日走了,也到不了娘家,倒不如在這再耽擱一宿,為了你這個好朋友,值了。”
郭莉棉不卑不亢的聲音打在落琪的心頭,落琪現在心裏的感覺非常的溫暖,這種感覺隻在前世沐玉為她而死的時候出現過,現在卻突然間悸動了。
落琪望著眼前的郭莉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能流著淚水輕輕點頭答應了。
而袁氏看著兩人,也無聲地歎了口氣。
三人現在沉浸在無聲的悲傷中,完全沒發覺花壇旁邊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形閃動。
落葉狡詐的眼裏閃著一抹震驚,嘴中喃喃自語:“落琪要走?”
……
不一會兒功夫,落琪三人都回到了大廳內,三人的臉上都是淡淡的表情,沒有呈現出什麼能夠被人看出破綻的漏洞,坐在座位上坐好。
片刻,落豪先是歪頭跟郭莉棉說:“我們是不是要先走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郭莉棉不自覺的想到了落琪即將要離開,於是眼眶有些微紅,但卻忍著,小聲的回了落天。
“不走,明日晚間再走不遲。”郭莉棉就回了這一句,卻讓落豪八杆子摸不著頭腦一樣。
今日落亦早早去了學堂,所以沒在將軍府,要到傍晚才能回來,眾人也就釋然了。
君傾洛和落琪在將軍府用過午膳後,在落琪以前居住的琪院內午睡了片刻,沫薇和沫依兩個丫頭都是歡天喜地的伺候著落琪,像是回到故鄉一樣的喜悅。
落琪恐怕永遠都不會忘,朝雪的將軍府內曾經有個琪院,是她生活了近一年的地方。
這裏,充滿了她對家的向往,還有和君傾洛滿滿的回憶。
落琪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床蔓,回想起來,這是第一次跟君傾洛遇見時的場景,君傾洛壓著她,差點將她掐死,也就在那時,她的初吻便獻了出去。
給了君傾洛,她的丈夫。
落琪伸出手在眼前晃晃,突然廣袖滑落,白嫩的左臂上露出了一塊蝴蝶胎記,美麗而妖豔。
旁邊躺著的君傾洛眼睛一下子亮了,也跟著伸出手臂,抓住落琪的藕臂,鳳眸內露出了一道驚歎的神色。
“琪兒,我早就想問了,這個蝴蝶胎記,是與生俱來的嗎?”君傾洛等我驚歎聲。
落琪也知道,她胳膊上的這塊胎記實在是太招人矚目了,不像平常的胎記一般黯淡無光,卻色彩鮮豔,就像是真的蝴蝶似的,惟妙惟肖。
麵對君傾洛的誇獎,落琪傲然地道:“那時當然了,這個胎記我可是從重生過來就有的。”
君傾洛聽了後立馬鄙視了落琪一眼,“琪兒不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胎記嘛!”
落琪無力反駁,但若不是真的胎記,又該怎麼解釋,對了,她上次在邊境聽夜螟熙說過,司徒穎的左臂上也有同樣的胎記,和她的容貌也一模一樣。
落琪不由得心裏突然間升起一絲的震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穎跟自己到底有什麼淵源?
容貌一樣,胎記一樣,年齡也相差無幾,她們兩個,究竟是什麼關係!
突然落琪的心中升起一個令人驚心的念頭。
她不會跟小說裏說的女主角一樣,不是落天和袁氏的親生女兒吧?
這怎麼可能呢!落琪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腦袋瞬間有點短路了。
而一旁原本跟落琪說完一句話就見落琪發呆了,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自言自語的,不由得鳳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難道琪兒有自言自語的毛病?他以前怎麼不知道?
還沒等君傾洛再細想,落琪一個八爪章魚似的將他整個身子纏了起來。
“不想了不想了,睡覺吧。”離君傾洛很近的地方,落琪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都快刷到君傾洛的臉上了。
君傾洛下身起了反應,體內有種仿佛像是快要控製不了的洪荒之氣一樣,壓抑著難受。
而落琪安詳沉睡著,仿佛一點也沒感受到自己即將麵臨的“險境”。
君傾洛斜了斜眸,想極力控製住自己心中的欲望,警告自己這裏非他地盤不得胡來。
可他還是控製不住,眼神慢慢地瞥向落琪那安睡的沉穩的睡顏。
咬咬牙,君傾洛立馬撲了上去,欺身在落琪的櫻唇上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