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落琪不貧和憤恨的話語,君傾洛感覺從心底裏暖了起來,冰冷的俊臉閃現了一絲裂縫。
“琪兒,有你真好。”君傾洛溫柔地輕聲說。
落琪立馬驕傲的抬起臉,一臉傲然,“那是自然。”
君傾洛忍不住刮了刮落琪可愛的小鼻子,兩人又開始了膩歪。
還好大廳裏沒人,不然怎麼能接受得了兩人如此的秀恩愛。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新婚燕爾,兩人才剛成婚五天左右,自然想時時刻刻膩在一起。
突然,樓上緊閉著的房間被打開了,沫依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王妃,王爺,冷皓公子已經為沫薇縫合好了傷口。”
落琪欣喜地轉過頭去,道:“真的?”
於是拉著君傾洛就衝上了二樓,望著沫依哭腫了的眼睛於心不忍地替沫依擦擦淚水。
溫柔的看著沫依,沫依跟沫薇的關係很好,剛才她眼睜睜地看著沫薇經曆悲痛的事的經過,必定是心如刀割。
安撫了沫依一陣,然後急忙走進了房間去,一進去,就望見了一旁安靜的洗手的冷皓,然後點點頭向床邊走去。
撩開床幕,望見裏麵趴著的人兒背後纏著的厚厚的一拳繃帶,落琪的心都在痛著。
沫薇的額頭上汗水都滴落了下來,雙手死死地抓著被,眼睛閉著,仿佛沉沉地睡了過去。
落琪眼眶又紅了,掩麵退出了床邊,靠在君傾洛的胸前恢複著。
“冷皓,怎麼樣?沒事了吧?”落琪轉眼喘著氣問著冷皓。
冷皓此刻洗完手已經重新站了過來,拱手行禮,“王妃,沫薇姑娘的傷口冷皓已經縫合了,無大礙了,隻是需要靜養。”
落琪和君傾洛同時皺了眉,短短的半日功夫,他們已經遭遇了兩輪追殺,現在沫薇不能波動,他們要是再留在這裏,包不定會有多少人來殺他們。
不一會兒,君傾洛又開口問:“大概多長時間可以顛簸?”
冷皓思索了一下,然後認真回答著:“大概五日後。”
“五日……”君傾洛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
五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隻是不知道他們還能在這裏躲多久。
落琪看了一眼軍君傾洛,也沉默了。
眾人終究是為了沫薇留了下來,事實證明,君傾洛還是非常在乎落琪的,隻要是落琪在乎的,他都會想辦法保留。
眾人在客棧內度過了整整三日,當然這三日內的風波不斷,集市上根本沒有人出沒,連個鬼影都沒有,就怕惹火上身。
而就在第四日晚間,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客棧內。
當落琪和君傾洛打開客棧的大門時,看清了門前站著一個長相眉清目秀,斯文儒雅的男子,男子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青衣陰柔,一手背後,無限風雅。
而客棧兩邊守著的是君傾洛的暗衛,落琪不禁有些心疼這些暗衛,不眠不夜了整整四日,他們也跟沒事人一樣,除了衣服有些破損,一切都還好。
君傾洛冰冷地鳳眸在看向門外站著一臉笑意的男子時,有些凝重,更有的是無奈。
青衣男子卻搖了搖折扇,風流瀟灑,笑著看著君傾洛道:“怎麼?堂堂攝政王怎麼會淪落至此?”
君傾洛陡然冷下了眸,“青衣!”
落琪在君傾洛的身後探出個腦袋,身著男裝的他顯得身材嬌小,麵容單純絕世,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小正太。
那名青衣也一眼就望見了君傾洛身後的那個有著一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的落琪身上,在落琪的臉上徘徊了片刻,陡然被君傾洛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視線。
視線被擋,青衣也不惱,依舊笑嘻嘻地,“攝政王,你何苦呢,放著朝雪的攝政王不做,偏偏要去大粵做個閑散人。”
“這就不需要朝雪第一殺手的你操心了!”君傾洛好不客氣地說。
“是嗎?但在我看來,這件事我有必要管!”說完手中的扇子一收,身影閃動,竟然瞬間到達了君傾洛的身前,挑釁地望著君傾洛。
而這個時候,麵對自己的男人被挑釁,落琪再不站出來可顯得有點說不過去了,於是決定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
“那個誰,叫什麼青衣是吧?”落去掐著腰指著青衣。
青衣的注意力成功被落琪給吸引了,於是就將目光投向了落琪的麵上。
“正是在下。”青衣大方承認。
落琪正色了一下,然後咳了咳嗓子,仿佛要準備接下來教訓青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