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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慢，不合……”聲音戛然而止，秦梓凰一臉震驚的看著黑著臉盯著她看的小五，嘴巴動了動，“你是……女的？”
小五的衣服剛剛脫到一般，剛好側身對著門口的人，這樣的角度讓秦梓凰將她胸前的凸起看了個清清楚楚。
雖然size沒多大，但是起伏確實實實在在的！這貨居然是個女的？
“唔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靈奴趴在秦梓凰的肩上，小屁股一拱一拱的。
業火跑到小五的身邊，圍著她繞了幾圈，“身材不怎麼樣，皮膚還不錯。”
小五翻了個白眼，一腳把業火踢開，直接脫掉衣服，拿起一旁的T恤套在頭上。
“我有說過我是男的？”
“貌似……是沒說過……”秦梓凰抽抽嘴角，的確沒有說過。
莫五的聲音是特殊青少年時期雌雄莫辨的聲線，乍一聽倒是會讓人下意識的將她當成少年，秦梓凰難得眼拙了一次，被雌的當成了雄的。
不過這倒是無所謂，莫五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她來說沒什麼區別，她看中的是這個人，不會因為她的性別而有所改變。
“你就叫莫五？一二三四五的五？”秦梓凰在一旁坐了下來，托著下巴看著她研究著t恤的穿法。
莫五看都不看她，隨口應道：“恩，我是個意外，莫黎從未承認我是他女兒，名字隻是隨口起的。”
“莫五……”秦梓凰呢喃著，突然挑唇一笑，“不如改個字，飛舞的舞如何？女孩子總要有個好聽的名字，莫舞……恩，挺好聽的。”
莫五的聽著秦梓凰的話，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莫五，莫舞，明明是一樣的發音，但是卻總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好像真的比之前好聽了不止百倍。
“嘖嘖，中性美人，如果你要是在現代，絕對是男女通吃的行列。”
就在莫舞發愣的時候，秦梓凰已經幫她穿好了衣服，摸著她一頭有些渣人的短發，搖了搖頭。
“女孩子還是留著長發比較好，日後就留著吧。”
莫舞抿抿唇，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短發易於行事，女子獨身行走，麻煩多。”
“所以你才故意把自己弄成一副假小子的模樣？”
莫舞偏過頭，“送我出去吧，我要去見母親，她會著急。”
秦梓凰挑眉，靠在落地窗前，“日後跟著我怎麼樣？保準你有肉吃。”
莫舞猛的轉過頭，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我父親是莫黎。”
秦梓凰嗤笑，“我管你父親是莫黎還是莫歸，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和你的身份無關，隻一句，跟著我，你願還是不願。”
莫舞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完全不顧她的身份，想要將她留在身邊，說不驚喜是騙人的，但是她早已經不是五六歲的小姑娘，在這個大陸的底層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她已經學會不去依賴任何人。
“不必，萍水相逢而已，你我沒有必要糾纏太深，多謝你的衣服和名字，後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