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清想了一會,大概是趙傳意用什麼辦法控製了顧贏的思想,不然顧贏前後轉變不會這麼大。“能帶我去見一下顧贏嗎?”
那人聳拉著頭,“現在就連我們也見不到師姐,師姐一直一個人呆在屋裏,說誰都不見,外麵還有四個坤屋的女修輪流守著,你現在根本就不可能見到師姐的。”
陳文清心想,那隻有明天才能知道有沒有破局的機會。
就這樣,陳文清見不到顧贏隻能回雨屋,來到道銜屋裏,將事情說給了他聽。
道銜聽完後哼了一聲,“那趙傳意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還是這麼陰險卑鄙,居然為了貪圖後輩的東西,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陳文清說道,“明天破局的關鍵在於能不能讓顧贏恢複意識,要是不能,我可能要做最壞的打算了,到時候我可能顧不上真人和小白,那時我希望真人能撇開與我的幹係,也煩勞真人保護好小白。”
道銜能想象到哪最壞的結果是什麼樣子,“放心吧,明天你就大膽去做,我和小白你不必擔心。”
陳文清起身向道銜認真行了一個禮。
第二天
陳文清三人與靜怡尊者早早地來到了坤屋。
坤屋的一處大殿被改作禮堂,說是禮堂,其實也就掛了幾條紅絲帶,很是簡便,修仙界的人結為道侶不似尋常人家那麼繁瑣,一切能簡的東西都從簡。
不少賓客都已經就位,陳文清他們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兩兩一桌,道銜清獨自一桌,陳文清跟何小白坐在旁邊那一桌,何小白看著桌上的水果、甜點,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趙傳意和趙賀出來招呼客人,陳文清看著這爺孫二人,兩人皆是一副尖嘴猴腮的嘴臉,兩隻老鼠眼嘰裏咕嚕亂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這爺孫兩長得也太像了。
這時外麵進來四人,分別是乾屋山主孔笙以及尊者顏玉此二人是一對道侶,旁邊分別是坤屋山主子斯和雨屋山主孟於。
見四人進來,趙傳意爺孫兩立即上去迎接。
今天到場的賓客不少,劍宗、靈山、明月宮,都有派人來道賀,一些小門小派的門主則會親自前來賀喜,在這弱肉強食的修仙界,那些個小門派都想能傍上一個好的靠山,茅屋就是個很好的選擇。
巳時近午時
顧贏一身紅裝,在四位女修的陪同下,來到了大殿,沒有紅蓋頭,修仙界也不興這個,陳文清看著顧贏,她的行為舉止沒有絲毫異常,隻是她的眼神沒有了往日的靈動,多了幾分木訥。
陳文清的右手悄悄貼上了何小白的後背,何小白立即專注得看著顧贏,隻見一身紅裝的顧贏身邊漂浮著一絲絲黑氣,而這些黑氣的源頭則是來自於她的後腦,她的後腦勺貌似插著一根黑色鐵針,何小白無意間撇見那趙傳意爺孫兩身上的黑氣更加濃鬱,隻是他們的黑氣是由全身自內向外散發的。
何小白收回目光,陳文清也收回了自己的右手。何小白立即將自己所看到的小聲說給師父聽。。
陳文清聽完後便讓何小白坐到道銜身邊去,何小白很聽話的坐了過去。
隨後,陳文清起身走向顧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