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清繼續說道,“老張頭,你你晚上睡覺嗎?”
老張頭肯定道,“那時自然。”
“那你瞧瞧你們的床。”
老張頭回頭一瞧,木頭製的平板床早已腐朽不堪,床上的被絮也已經腐爛,早已沒有了棉絮的樣子,烏黑一片。
老張頭驚愕不已,“這.......”
隨後陳文清將自己知道的事敘述了一番,老張頭和眷娘聽完後覺得陳文清在消遣他們,在他們的意思裏他們就是平頭百姓,靠賣唱為生,現在居然有人告訴他們是狐狸精,老張頭沒將他打出去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陳文清見他們不相信自己,在征得老張頭的同意後,陳文清割破了老張頭的手指,一滴鮮紅中帶著些許淡金色的血液落入碗裏,陳文清走到屋外,老張頭和眷娘也跟了出來,想看看陳文清到底要搞什麼鬼。
陳文清將那滴老張頭的血滴在一顆青草的根莖上,頓時那個青草開始瘋狂生在,直至長到有屋頂高。
陳文清回頭對著目瞪口呆父女兩說道,“現在你們該相信自己不是普通人了吧。”
老張頭哆哆嗦嗦的說道,“怎...怎會這樣。”
眷娘更是臉色煞白,覺得陳文清說的多半是真的,很有可能自己和父親真的是狐狸成精。
“還請公子解救我與父親。”
陳文清看到院子裏的後門,“你們先試試能不能自己走出這個院子”
眷娘拉著老張頭來到後門口,拉開門,兩人向外邁去,卻被一道無形的牆擋住,無論怎麼努力都出不去,兩人隻能退回來。
老張頭急切道,“小哥,這可如何是好。”
陳文清皺眉,看來這個院子裏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將他們束縛住了,那到底是何物?陳文清在院子裏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可疑的物件,最後目光落在了兩人依舊拿著的二胡與琵琶上。
陳文清商量道,“可否將二胡與琵琶給我瞧瞧。”
兩人下意識的將手往回抽了下,但是很快又將東西伸到了陳文清的麵前,陳文清先結構老張頭手裏的二胡,仔細觀察後發現琴筒、琴皮、琴杆、琴軸、琴弓、千斤、琴碼、琴托都有法陣加持,不然這幾百年的東西不可能到現在還完好無損,唯獨這琴弦貌似有些疑點,沒有特殊手段的加持,居然也能使用這麼久,那就很有問題了,陳文清掏出一把短匕,沒等老張頭阻攔,便直接切過。
琴弦完好無損。
陳文清將二胡放在一邊,接過眷娘手裏的琵琶,查看後發現是和二胡一樣的情況。
這時靈寶道人走了過來。
陳文清看著他說道,“你當年應該能知道是這琴弦的問題,為什麼不直接救了他們?”
靈寶道人,“知道歸知道,但是我救不了他們,這琴弦我銷毀不了”
陳文清沒好氣地說道,“那你還讓我來,你都辦不到的事情,我又能如何,我看你純粹就是閑著沒事找事。”
靈寶道人也不生氣,“你試試用我之前尋到的那把飛劍。”
陳文清隨即取出一把黃色飛劍,身上劍意濃烈,老張頭和眷娘無法直視這把飛劍。
老張頭不忍心自己吃飯的家夥被損毀,“小哥,能不能不要損壞這二胡。”
“那你還想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老張頭不再言語,退到了陳文清身後。
灌注真元,飛劍氣勢大漲,一劍便砍斷了二胡上的琴弦,接著又挑斷了琵琶之上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