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便是我藏在了這些十八歲書籍中的《道書》,這幾年裏我已經完全的摸透了這本道書的特性,他的封麵和內容完全的隨人的第一感覺而定,而且在我師父張武焱收集道書書籍的同時,竟然將一本《金瓶梅》也收入進了道書之後,至於我是怎麼發現的,就屬於後話了。
我翻閱著道書上的內容,又拿出了黃紙和朱砂,配合著各種各樣的材料,畫出了好幾張符籙出來。
和梁鑫他們分別的這四年裏,我又重新的仔細研究了一遍師父給我留下的這本道書,經過我不斷的嚐試和努力,終於讓我學會了書中的好多符籙畫法,除了全真那一派的符籙,不知道為何始終無法畫出,其餘的多多少少都有了不少的存貨。但這還是讓我有些失落,因為全真的符籙各個都是威力極猛,除了魁力符被我研究出了畫在人身上以外,其餘的根本就無法實現,尤其是我曾經用過一次的那個“祝融烈焰符”,每次想到當初的效果,就有一些的羨慕嫉妒恨。
我計算了和馬安妮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在這五裏我要盡可能的畫出十五六張最為實用的符籙除了。
這五裏,和老媽自己要去泰桑家裏複習,便有些愧疚的離開家裏。我將自己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畫符和看書之上,偶爾便打個電話問問身在醫院的泰桑那邊的情況,可情況讓我還是有些難過,克米特自然是不會醒來,而他的父母則是在醫院裏又哭又鬧,不停的跪求Unle唐要救救他們的兒子。
我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心裏突然有些酸楚,要救活克米特的心情便是更加的濃烈。
到了第五,我整理了自己的行李,還帶了一些衣物和壓縮餅幹,便獨自搭上了回深圳的火車。
到了深圳,我便打了一個電話給馬安妮,而她似乎比我還要著急一般,竟然已經在關口等待了我好幾個時之久。
我們約在了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裏見麵,當我走進那家快餐店的時候,眼前的人確實讓我吃驚了不。
我進門便看見了一身休閑短褲打扮的馬安妮,而她的身旁竟然坐著兩個和我們差不多年紀的青年。兩個人看起來也是十九二十的樣子,其中一個看起來有些稚嫩的樣子,一頭的帥氣的潮流發型,就像一個棒子明星一般。
而另外一個便就是讓我感到有些吃驚的那人,因為這個人我見過,而且就是在幾前...和克米特他們在喝咖啡的時候。
那個疑似郭清愛男朋友的少年,那個叫做醜的家夥!
“是你?!”
“怎麼是你?”
我們同時發出了疑問,卻是讓旁邊的馬安妮有些好奇的看向了我們,問道:“你們認識?”
她剛一問完,那個叫醜的少年便道:“那我們解散後,我曾經見過他...”
“哦...原來如此...”馬安妮點了點頭,也沒有在意,便對我道:“來吧,坐下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怎麼...他們也要去?”我立刻疑惑的問道,實話讓我和馬安妮兩個人去已經夠讓我頭疼的了,現在還加上了她認識的兩個朋友,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近墨者黑的類型。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茅山派的......那個....你叫什麼來著?”馬安妮剛到一半,卻想起了自己忘記我的名字,顯然她當初根本沒仔細聽我報的性命。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道:“胡魂單,師從茅山派張武焱,請問你們是?”
我這句話意思便是想試探他們兩人的來曆,我可不想讓兩個連鬼都見不到的人進來攪合這人命關的事情。
“我叫孫耀才,師從...驅魔家族馬家...馬安妮...”那個看起來有些棒子明星的少年緩緩的道,還帶有一些的不好意思。
“你徒弟?!”我聽那個孫耀才如此的道,便驚訝的看向了馬安妮,隻見她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而我卻是十分的無奈,這個少女的徒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雖然看起來,這個人挺老實的,可誰知道呢?
而此時我看向了另外一個人,也就是那個叫醜的家夥。
他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握拳對我道:“我們也算是道友,我是全真派的弟子,姓吳...名醜...”
“吳醜...”我自言自語的念道了這個名字,頓時覺得哪裏不對勁,似乎這個名字讓我感到十分的不安全,可是卻又想不出來,難道是我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