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為首的高個子金仙已經快要吐血了,隻見從山上滾落的巨石不偏不倚,正好向他們的方向滾下。真是一波未平又一波又起!他扭過頭去怒喝,卻發現後麵的一些人早就鬆開緊握的囚車籠子,向後方一路狂奔。
“媽的,一群廢物!都給我站住!!”沒想到這些平日裏都比較聽自己話的一些家夥居然都是不管不顧,自古鼠竄,根本就把自己的話當做了耳旁風,心裏的一股壓抑已久的怒火從心底裏上升,直衝腦門,隻一瞬間,剛才還是一個尖酸狡詐的金仙,瞬間就變成了一隻失去理智的洪荒野獸,電光火石之間,為首的那個金仙直接三拳打出,“啪……啪……啪!”三聲刺耳的清響。
拳拳到肉,那三個人連“哼”都沒哼一聲,頭部就爆開了花兒,化成了血霧,消散開去,無影無蹤,這一過程不過三秒鍾,“哢嚓!”又是一聲脆響,這一次並不是那為首金仙的攻擊,反之,是那個為首的金仙身體被一塊從山頂上滾落的巨石砸在了下麵,毫無反抗之力。
看著巨石一塊塊的滾落,砸在身上的巨石之上,又或者從自己的胳膊上砸落,那個金仙已經漸漸地習以為常了,他的胳膊已經被砸的粉碎,根本沒有一絲的知覺。他全身依然完好的那就隻有沾滿鮮血的臉了,剩下的部位全部都被砸在了巨石下。
看著自己的人,越來越少,為首的那個家夥感覺自己的力氣已經逐漸被抽空一般,此時的他也隻是強弩之末,根本用不上一丁點兒的力氣。
此時冷寒軒看看這邊,看看那邊,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隻看到一塊大石頭突然從自己的囚車前崩塌,然後擋住了自己的視線,他本來想使用筋鬥雲浮空起來,看看四周的情況,卻沒想到這狗娘養的囚車居然那麼王八蛋,就連自己的腦袋探出來多一些都不行。
望著麵前自己的部下,兄弟,都是一個個的倒在巨石之下,領頭兒的那人的心裏陣陣的劇痛,這心理上的疼痛感,往往都是比身體上的疼痛要重得多,就算他再鐵石心腸,也看不了曾經和自己出生入死,一起殺人,一起喝酒,一起吃肉的兄弟,就夭折在了這裏。
而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還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不知何時,他那棱角分明的眼眶已經濕潤了,一滴滴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了出來,滴落在肮髒的地麵上,撿起無數的水花。卻沒有注意到,在壓在他身體上的那塊巨石上,卻站著一個人。
此人身穿一身庭的兵鎧甲,一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溫暖的笑容,似乎能融化世間的萬物,就算是一座冰山,融化它,也隻是時間問題。
他麵目白淨,雙眼狹長而明亮,頭發被染成了金黃色,站在耀眼灼目的強光之下,仿佛是一塊璀璨的黃金在閃爍著灼人眼目的金光,閃的人睜不開雙目,劍眉輕挑,頑冥不化的氣勢灼人心扉。而額頭上的一條藍色布帶更是引人矚目,上麵一塊銀色銅片,上麵刀刻文字:“忍”!不錯,此人正是控沙忍者——郝建!
“嘿!想不到你居然還知道珍惜戰友,看來你也不是那些狼心狗肺的狗娘養的,不過嘛……你終究還是要死!隻因為一個理由,你!是楊鵬的屬下!”郝建一聲喝下,抬起手中的手裏劍,不留餘地的之手拋出,喝道,“手裏劍影分身!”
“什麼!?”那為首的家夥沒想到這山崩地裂並不是自然山崩,而是人為的仙石隕落,他抬首一瞧,差點兒讓他剛才沒讓他噴出來,隻見空落下來一把不過二十厘米的飛刀。居然被人這樣看不起,那家夥此時已然怒發衝冠,居然有人想用這麼的玩意兒殺死自己,心中怒火中燒。不過很快,他就把自己的怒火生生的咽了回去。
空中那一把苦無突然“咻!”的一聲化一成萬,空氣的阻力大大增加,卻絲毫沒有減弱手裏劍影分身這銳利一擊的強大。如果一個弱到微不足道的東西不能令人恐懼的話,那麼如果這微不足道的東西化成了千萬以上的微不足道,那麼微不足道也就變成了碩大無朋!
“鏘!”的一聲清脆的金鳴,緊隨其後得是無數聲“嗆啷!”作響的金鳴聲,不絕於耳。而地殼崩塌的“轟隆”聲也是充斥著所有苟活著的人的耳膜,令人心中不由的膽顫心驚,他們感覺自己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半個時辰之前,他們還在議論著,這會兒飛升了仙界,以後要怎麼混,怎麼才能脫穎而出,在仙界立足,而現在他們的思想截然不同;此時的他們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怎麼才能留下自己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