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正興奮著,猛然間覺得身形一晃,四周的月光霧氣開始緩緩散去,原本的街道漸漸地現出了形,霧氣仿佛能感覺到冷寒軒焦急想要回到現實世界的心情,散去的速度加快了不少,沒出十秒鍾,街道原來的模樣就顯現了出來。
郝建見麵前霧氣全消逝之後,連忙加快了腳步,快步迎了上去,“軒,那什麼?”郝建一上來,沒別的,直接切入正題,當然了,他最關心的是冷寒軒的身體狀況,可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冷寒軒不但沒受傷,反而滋潤異常,所以也沒有多那個嘴。
“靠,尼瑪,是那霧氣昭昭的毛線玩意兒重要,還是老子重要?”雖郝建覺得問冷寒軒身體狀況是多餘的,但是冷寒軒卻是極為不滿郝建的作風。“好好好,軒啊,你沒事兒吧?沒受傷吧?還可以生殖吧?”
“尼瑪,去死吧!一開口就沒有不淫-蕩的話,還是告訴你這霧氣是啥吧。”冷寒軒罷,就把剛才的發生的,邵候梟講解的仙界曆史,還有自己拜師的過程,所有發生的一切一切都跟郝建如此這般的,清晰地講解了一遍。
聽得郝建是心驚膽戰,沒想到以前的仙界是那麼的混亂,仙主的位置居然是那麼難混過來的,更不得不佩服邵候梟的能耐,居然能在那戰火不斷的仙界打下一片的下,而且還能保證自己不死,而且居然現在混得那麼開,連西方帝都要請他吃飯。麵子居然那麼大。
那可是界一席之地的皇帝,能夠被他邀請到酒席桌上來,那絕對都是仙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絕不是冷寒軒這些卑微的人物可以想象到的。當然了,冷寒軒沒有想到的是,以後的主居然都在拉攏他,請他吃了不下百次酒席……當然,這是後話。
“我靠,軒,你走狗屎運了啊!”著,郝建一把奪過冷寒軒脖子上的掛飾,“軒,難道那個老頭兒就是在這裏出來的?”罷,郝建發了瘋似的衝著冷寒軒脖子上的掛飾爆吼,“老頭兒!出來!!冷寒軒的師尊,給我出來!!”
半個時辰之後……
“快走吧,人越來越多了……別丟人了!!”街上,一個渾身濕透,白衣勝雪的少年用力扯著一個同樣渾身濕透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仿佛發了瘋了一般,對著手中的一串項鏈破口大罵,就差沒罵出八輩祖宗。
沒錯,這兩個男子正是冷寒軒與發了瘋一般衝著“鬥陣吊墜”狂罵的郝建,不知為何,一向沉著穩重的郝建,今日聽聞冷寒軒的奇聞異事,仿佛發了瘋一般,直到進入了仙主宮,郝建這次仿佛被用針刺了一下一般,身體劇烈地一震。
隻見郝建身軀一震之後,雙眼頓時仿佛失神一般,就好像被月讀俘虜之後一般,又仿佛是一個極其缺覺,五六沒有睡覺的普通人。令冷寒軒很是震驚,拉著郝建緩緩地往剛才仙主劉振給兩人預備的房間走去,走到半路,冷寒軒依然是被感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