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疤也沒有想到,那胡煙為了報複他,竟然和胡光棍私通。其實這私通,隻要雙方爹娘同意,也不算個什麼事。可偏偏胡煙娘不依不饒的,弄的裏正,最後才會那麼處理。
“不知道,現在胡煙想通沒有。”
她點了點頭,自然知道,這件事,不是她能控製住的。那胡煙愛慘了胡疤,想來定然是傷心過度,做出了極端的行為。可那樣,真的是毀了她一生了。
情之一字,真的是很傷人的。她感歎了一番,心裏想著,以後可不要落得這樣的下場,愛一個人可以,可不要無下限。
“明天,我去看看。我先弄個簡易的棚子,晚上就在這裏住了。”
他看了匈坤一眼,這個人,絕對不能讓胡族的人發現。不然他們都會成為叛徒。
“好。”
她點了點頭,幾個人將那湯弄涼了,每個人抱著那鍋喝了點。
“幸虧這鍋小,不然我都抱不動。”
她調侃的說了一句,然後坐在那裏,自己先笑了起來。
“一會兒弄完,我回去拿倆個碗。”
他聽著她的話,也跟著笑了。想著剛才的情景,確實如此的。
“回去做什麼?晚上沒什麼事做,我們就打鐵好了。弄一套家用的工具出來。什麼勺子啊,碗啊。叉子啊。什麼的,反正離鐵礦不遠。”
她搖了搖頭,這樣說著,將現代那些廚房用具都想了一遍。然後幾個人起身開始幹活,就用那木頭簡單的做了個木架子,擋擋風而已。
“哎,可別有什麼野獸出沒,不然我們死定了。”
她看了看夜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這裏並沒有燭火和燈,黑乎乎的看著讓人覺得很害怕。
“有我在呢,你怕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邊盤著的大蛇,出聲了。立起腦袋,衝著她傲氣的說了一句。
“哎呀,我把你給忘了。嘿嘿,想來你在這裏,一般的小動物都不敢出來。隻是老虎,野豬的,你打過了嗎?”
她衝著大蛇嘿嘿一笑,然後說了一句讓大蛇氣吐血的話。它瞪了她一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的是吧。那野豬和老虎怎麼能輕易出來。”
它雖然打不過,可也不是那坐以待斃,認它們獵殺的小動物。她們一邊說笑著一邊往著鐵礦走去。
胡疤,將匈坤給抱了起來。那傷口一動,又流出了血。可也沒有辦法,他們現在在林子深處,不能扔下任何一個人,這樣很容易出現危險。
“你說這血跡,可別引來野獸啊。”
她可是記得上次,被狼包圍的事。那次要不是有匈坤和匈戰幾個人,恐怕她就死翹翹了。
不得不說,這哥幾個的戰鬥力都很是強悍的。她看了一眼那匈坤,不知道熊族法神給了什麼事,竟然讓他受了傷。
“我們警惕一些吧。不然把他放在那裏,也很容易被野獸吃了。”
走到地方,他將匈坤給放在了地上,說了一句,就開始生火打鐵。
“要是把棚子建在這裏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來回搬來搬去的了。”
她看著這個鐵礦,想到日後有源源不斷的鐵器,從這裏出現,她就興奮。她可以換好多的糧食吃了,不用再過這種被人欺負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