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宮裏死的那個宮女是鳳翔殿的人?”
雲言嘴角的笑依舊不變,搖著扇子問道。
“是的。”
垂手站在雲言身後的孫建明答道。
“繼續看著,有什麼情況立即來報。”
想到換意那處變不驚的態度,雲言笑笑,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這些小計謀可傷不到她。
“對了,上次讓你想辦法透露給她的消息,你可有辦好?”
雲言回頭問道。
“這,主子,屬下沒有...”
“嗯?”
雲言的玉扇猛的一收,全身散發著一絲與溫潤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氣息。
“屬下派人去說的時候,似乎她自己已經知道了!”
孫建明急忙說出沒有說完的話,唯恐主子怒起來,一扇子要了自己的性命。
“算了,她既已知曉,此事便恕無罪,若是你所說非實,後果,你自己知道!”
雲言看著跪在地上的孫建明,話裏不含一絲感情。
“退下吧,還有,讓雲朵準備一下,她必須嫁給淩帝。”
轉過身的雲言,眼中晦澀莫名。
在雲言說著這些的時候,另一邊,一道身影一掠而過。
小東西怎麼總是遇到這些破事啊,邊趕路的周子默不由在心裏感歎道。
他可不相信那個宮女投湖的事情會那麼簡單。
正在皇宮的屋頂上如履平地的周子默突然地停了下來。
是他?柳少揚?
突然的想法,讓他放棄了現在去找那個小丫頭,跟著柳少揚一路走去。
隻不過,一人走平常路,一人不走平常路。
尾隨柳少揚一路到了柳家,周子默身影一閃,便停到了柳少揚所進屋子的房頂上。
柳少揚進了門,將衣袖裏用紙包著的蜜棗拿出,放到桌子上,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
“公子。”一位身著黑衣的女子從裏屋走了出來。
“蒹兒,你看看,這其中可有什麼異樣?”柳少揚對女子點了點頭,將蜜棗遞給彩蒹。
待得女子將蜜棗接過,放在鼻尖聞了聞,娟秀的眉頭微微有些皺了起來。
“怎麼?”看著彩蒹的表情,柳少揚出聲道。
“公子,這蜜棗你從何處尋來的?這,裏麵可是有劇毒啊!”女子的驚呼道。
“可知是何毒?”
柳少揚在換意馬基已經知曉了這個答案,並不覺得驚訝。
他現下要做的是搞清是何毒,或許這樣,他可以從毒藥本身找到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