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微微睜開,感受著身後那人還沒有敗下來的怒火,換意終究是沒有再多說話。
他說的,她又何嚐不知,隻是,有時候,終究還是顧及不了那麼多了不是?
就如同他自己,這般貿貿然的過來,又可曾考慮過他自個兒的處境?
“方才那一腳,爺真該廢了你!”咬牙切齒的話從身後之人嘴裏說出,帶著怒火,帶著恨意。
一字一句清晰的傳進換意的耳裏,讓她心裏有些莫名的滋味。
凶狠的話一句句從身後傳進自己的耳裏,周子默顯然在這一刻將怒火爆發到了極致。
“若是廢了你,你是不是便不會再亂走?”
“既然這麼想離開,當初何苦救下爺?”
“就是這棵樹下,該死的你說過的話,可還記得一句?!”
咄咄逼人的話,夾雜著男人的怒火一點點的發泄出來,如同泛濫的洪水,瞬間將兩人淹沒。
一句一句的話打在換意的心房,最終隻能讓她嘴角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周子默,你這又是何苦?
腦海輕輕地靠在那讓自己安心又熟悉的胸膛上,意識到那身子僵了一下,換意猛地掙脫那箍住自個兒手腕有些鬆動的大手。
眸子一沉,周子默眼裏閃過一絲危險的光,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想著要逃開自己身邊嗎?
隻是,接下來換意的動作,卻讓他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手臂繞上了脖子,雖是看不分明,換意卻是直接踮起腳,吻了上去。
兩唇相接,周子默有一瞬間的錯愕,接下來便是排山倒海的氣勢,虎目裏閃過一縷幽光,空置的手瞬間攬住那柔軟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
所有要說的話,所有的相思,所有愧欠,都從這個吻裏,一點一點從一個人的身上傳出,落在另一個人的心裏。
良久,唇分,周子默將換意壓在自己的懷裏,靜靜地說出一句話。
霸道異常的氣勢,讓換意終究是平靜了下來。
往日裏,周子默說的是,讓自個兒不要離開他。
方才,他說的是,他不會再讓她逃走。
周子默,你贏了,我不走了,也不逃了,因為我逃不開了……
或許在前幾日,周子默尋到自己後,或許她還會離開,然而,方才在靈堂裏,卻是讓她的心裏有了更深的悸動。
無法逃避的問題,就像她因為這個男人而想通父皇之事一般,對於這個男人,她同樣想通了。
他們就是圓,用一個緣纏繞起來,最終是化不開的結。
直到被周子默帶出皇宮,帶進一座她不認識的宅子裏,換意這才反應過來,皺了皺眉:“這裏是?”
“鍾府。”冷冷的拋出兩個字,周子默一把扯過換意,將她按住坐在自個兒的腿上,“莫動。”
一手摟住換意的腰,一邊彎下腰身,將換意的右腿腿抬起,然後雙腿微微打開,將另一條腿給堪堪夾住。
這樣的動作,讓換意莫名的臉紅了起來,“周子默,你……”
“莫動,讓爺瞧瞧。”瞥了眼有些不安分的小東西,周子默嘴角上揚,雙腿之間稍稍用力,帶著明顯的警告。
換意身子先是一僵,繼而莫名的軟了下來,看著周子默將她的一條腿慢慢的抬起,然後放在他的腿上。
此時的周子默為了更好的控製住懷裏的小東西,竟是將袍子完全掀開了去,兩條修長的腿外麵隻有一層薄薄的白色褻褲,落在換意眼裏,讓她有些難堪的別開了眼。
將白色的衣裙稍稍掀開,白色的衣裙與白色的褻褲混在一起,竟是讓人一瞬間分不開這是誰的褻褲,這又是誰的衣裙。
一點一點將衣裙往上推開,周子默喉嚨莫名一緊,看了眼換意此刻的模樣,心裏不由舒服了許多,嘴角也勾起了一絲笑容。
將羅襪輕輕退下,露出那截白淨得如同剛剛從水裏拔出來的蓮藕一般的小腿肚,周子默眸子不由深了點顏色。
心意一動,張口便咬了下去……
“嘶——”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換意猛地吸了一口氣,腿也不由自主的想往回縮,卻被周子默眼疾手快的一把捉住腳踝,目光直直的對上那雙有些慌張的眼。
“讓你莫動,還嫌爺氣得不夠麼?”哼了一聲,周子默曉得這個小女人是害羞了,特意挑高了眉頭。
男人有些氣悶的話在屋裏響起,換意默默的垂下頭,不再去看他,就曉得這個人總是會這樣。
可奈何,她偏生對他,無可奈何……
這麼動作了一下,周子默也不再耽擱,小心翼翼的將換意的小腿翻轉了過來,入目的便是那白淨的肌膚上麵一片青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