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佛祖他們帶著少婦,一路要殺出去。
可是,隻聽幾聲大吼,有很多人衝了進來,想必,這些家夥本地的都叫了人過來。而這裏的經理、夜店裏的混混什麼的,估計都被經理請過來“鎮壓”我們。
情勢,已經是十萬火急。
我拉著少婦,死死地掐住她的身子、脖子,一路拖著走,而那個老男人還有其他幾個同伴雖然被我和佛祖他們廢的差不多了,但依然撐著上來要留下我們。
“艸爛你們的比!!”
我大吼一聲,一腳死死的踹在那個老男人的身上,他慘叫一聲向後倒了過去,佛祖也看的真切,外麵恐怕會被堵住,要不是以前來的時候經常走後門,我們今就要栽在這裏了。
他也嘶吼了一聲,然後仗著他強大的肥肉一路帶著我們衝了出去。
“你們幹什麼,放下她,她是我們的貴賓。”
經理長得挺高的,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所以他一眼就看到我和瘦弱的郭嘉一起架著少婦要往外走,看樣子,少婦已經被我們給製服了。
“你們,你們幾個快過來,把大門鎖上,別讓他們跑了。一群外地子,還敢在這裏囂張,黃可可,你,你搞什麼鬼!”
經理嘶吼著,打著電話,還一邊對那些服務員、保安叫嚷著,生怕我們把他們的貴賓給弄走,也生怕老男人、少婦的朋友這些貴賓對他們的夜場有什麼壞印象。
“艸尼瑪!!一條狗!!”
佛祖衝了上去,因為比他矮,跳起來一個肥拳,直接就打在那個經理的臉上,他那貼著耳朵的手機應聲而落,直接掉落在地上,大三星就這麼玉碎了。
然後,佛祖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空檔,吼了一句,
“你們都是服務員,不想惹上這種事吧,你們服務員的工資,不過就隻是那麼最多兩三千塊,能有多少錢?速度給我讓開,得罪了我們不好!”
他這話的在理,那些服務員礙於經理的麵子,也就做作樣子要上來攔住我們,卻被佛祖狗哥羅哥他們三個勇猛的樣子給震懾住了。
怎麼著,我們都是打過好幾次架的人了,怎麼著,我們此刻也不是被人隨便捏的軟柿子,都是江西人,哪怕在這裏我們不是本地的,也不必怕他們。
其實,經理也就是打工的,除了老板,其他都是渣,怕個軟子。
那經理顯然也混的不錯,不然也當不上這裏的經理,立馬吼道,“給老子打,保安,你幹什麼吃的?”
看到我們竟然一溜煙往後麵跟著黃可可跑,他怒了,因為黃可可知道路線,那裏應該是沒有鎖門的,一般這種夜總會起碼有四個到五個後門可以出去,有的是停車場,有的是垃圾場,還有的是儲物間,但都有一個門可以直接出去。
經理也拎起一個滅火器的瓶子,一甩手,打算將它扔起來打在我們的腦袋上,順便攔著我們前進的方向,可誰知道,那玩意兒還真不輕,這煞筆一樣的經理,拎起來就扔不了多遠,還差點砸到自己的腳。
我們大笑一聲,勢不可擋的衝了出去。
到了外麵,依然是驚魂未定,看看,我們互相左看看右看看。
“跑啊,愣著幹個叼啊。”
羅哥冷哼一聲,“麻痹的,都傻子了是不?等人家出來抓?”
我有些害怕,那個少婦還在掙紮,一邊掙紮一邊威脅我們,什麼要弄死我們這些比崽子,弄死我們,跟捏死螞蟻沒什麼兩樣,我又給了她一巴掌,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