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從嶽父家連錢帶卡的借了五百萬,急忙按照覃麗娜給的賬號打了過去。當上午他就接到覃麗娜的電話,告訴他,錢已收到。山狗還想問點什麼,可對方隻告訴他,靜侯佳音,等侯數錢八個字,然後就“啪”的撂下了電話。一連幾,覃麗娜也沒來電話,山狗也不便總打電話追問,隻好按照覃麗娜的吩咐,耐心的在家等侯電話,等的數錢了。
山狗在家百無聊賴,無所事事,一三頓酒來打發時光。他心裏焦躁不安,他倒不是耽心錢,他對覃麗娜百分之百的放心。他的心裏惦記著和覃麗娜在一起的消魂時刻。隻要他的眼睛一閉上,覃麗娜那豐腴迷人的**就出現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他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係統。每腦海裏閃現的都是覃麗娜嬌揉造作,溫柔可愛的窈窕身影和**時的瘋狂……他想她了,想得抓心撓肝,想得有時愣愣怔怔,如癡如顛,神魂顛倒,幹什麼事都心不在焉。喝酒時,經常喝著喝著就情不自禁地撲漱漱的掉起了眼淚,夜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幾下來,他整個人瘦了一圈。背著媳婦,他也曾打過幾次電話,那邊不是關機就是無法接通,讓山狗如百爪抓心,無可奈何。黃玉梅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她不知道山狗在思念心上人而憂心如焚。她以為山狗為耽心那五百萬塊錢而著急,就勸慰,不著急,有句話不是,叫好飯不怕晚嗎,辦什麼事都不可能一帆風順的,你救的那個人錯不了,他不是和你好了嗎,叫你在家等的數錢就行了。你在家呆的也是呆的,還不如上白雲山去學開車,等學會了,就去把咱的轎車取回來,總在人那放的也不是那麼回事。
黃玉梅的話提醒了山狗,他覺得媳婦得在理,與其在家空等,還不如去學開車,等學會開車了,就去把奧迪開回來。到那時候,車也開回來了,錢也掙到手了。想到這些,他的心裏多少有些寬慰。
第二,山狗趕的是早車去白雲山駕校報名學開車。學了開車以後,果然,由於集中精力,白無暇顧及學車以外的事。學完車,晚上往家走,坐在火車上,他的心又飛到了覃麗娜的身邊,正所謂迷迷登登上車,稀裏糊塗回家。就連下車以後,在回家的路上,碰見徐大壯和他打招呼他都沒聽見。山狗耷拉個腦袋,默默地走著,徐大壯瞅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莫名其妙地,這人咋啦,咋象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莫非是發了大財,六親不認了,還是精神出了毛病?徐大壯疑疑惑惑地走了。
吃晚飯的時候,黃玉梅見日見消瘦,整愁眉苦臉的山狗那心神不寧的樣子,她心疼得直掉眼淚!她特意給山狗多炒了幾個他平時最愛吃的菜,買了一瓶65度的衡水老白幹,來犒勞這個心存她人的負心漢。
山狗故意要麻醉自己,俗話得好,叫一醉解千愁啊!連續幾失眠,他要用酒精來替代安眠藥。他幾口就把一瓶衡水老白幹喝個精光。他迷迷乎乎的把桌子一推,剛要躺下,手機響了,他急忙拿出手機,揉揉朦朧的醉眼,看看是誰打來的電話?手機上的號碼令他立馬精神倍增,喜出望外,醉意全無。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覃麗娜的電話,昂奮的情緒把酒精一掃而空,困意已被驅散。他不顧一切的驚叫,媳婦,是覃麗娜的電話,是覃麗娜的電話!
幹什麼大呼叫的,那你就快接唄!黃玉梅不悅,倒有幾分嫉妒。
山狗的臉上綻放著久違的笑容。他顫抖著手接電話。
本來喜氣洋洋的臉上霎時由紅變白,又由白變黃。由於激動而顫抖的手,順間變成因驚恐而全身哆嗦起來!緊接著,臉上淌下豆大的汗珠。他放下電話,象一個輸得精光的賭徒一樣,一下癱軟在地上。他嘴裏喃喃自語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怎麼了,怎麼了?黃玉梅感到事情不妙,急忙問。隻聽山狗如喪考妣般的哭喊起來,邊哭邊,完了,咱們的貨都被俄羅斯海關沒收了,血本無歸呀!
哪!這可咋辦呀……黃玉梅仰長歎,沒等完話就昏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