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我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給陳瑛打了個電話,自己先請個假,讓她幫我給那個胖子主任一句,陳瑛接到電話沒有問什麼,隻了句,自己要心,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拿著林建欣給我那張卡,跑到銀行去取了點錢,然後想了半,還是拿出電話給九哥打了過去。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沒有睡醒一般。
“九哥嗎?我是王亞”稍微沉思了一下,我便對著電話道。
光頭聽見是我哈哈大笑了一番嗎,問感覺怎麼樣,傷口有沒有好點,我多謝九哥擔心,已經好多了,然後問九哥有沒有時間,能不能賞個薄麵帶著兄弟們出來吃個飯,我做東。
光頭聽我這麼,笑著,當然有時間,問我什麼時候,他一定將兄弟們都帶過來,還讓我準備好錢,那群家夥可是很能吃很能喝的。
我想了想,擇日不如撞日,幹脆就今晚上算了,地點就在學校外麵不遠處的那個君豪酒店算了光頭沒問題,讓我先去定位置。
好地點,跟著光頭打了一會屁,我便直接掛了電話,搭了個車直接到君豪酒店訂好了位置和菜品,還特意交代酒店去買了幾條中華煙。
沒辦法,這世界就是這樣。
男人和女人的交情在床上,男人和男人的交情在酒上。
每近黃昏,都有厚厚重重的雲霧盤踞在空,夕陽隻能乘一點點空隙,迸射一條條絳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遊魚,偶然翻滾著金色的鱗光。
“哧”
我正在酒店門口抽著悶煙,思考著今晚上的事情,突如其來的一聲尖銳的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讓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一個穿著紅色齊膝長裙的女人正駕駛著一輛奇瑞qq直接停在了酒店門口,女人看起來很是漂亮,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姣好的麵容,剛一下車就引起了周圍一群雄性動物的注意。
“酒一再沉溺,為何麻醉我抑鬱
過去了的一切會停歇”
正當我對著這個女人有些發呆的時候,突然的電話鈴聲將我給嚇了過來,我拿起電話一看,正是九哥(光頭)給我打過來的,我接了電話,光頭問我在哪裏,他已經帶著兄弟們來到酒店了。
我沒有在理會那個尤物女人,我抬起頭望了望,隻見不遠處出現了黑壓壓一大群人,仔細看清楚過後,帶頭的正是光頭,我馬上將手中的煙給直接彈掉,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笑臉相迎的直接朝著人群走去。
“草,子,你還真快啊”光頭也是老遠就發現了我,張開雙手就直接朝我走了過來。
“九哥能來都是給我麵子,我怎麼能什麼呢”我笑著奉承著光頭,不經意的瞟了瞟後麵的人群,人有點多,估摸著恐怕的有接近一百人。
“今人來的有點多,王亞兄弟不會怪我吧”光頭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拍著我的後背道。
“不會,怎麼會呢,兄弟們來我自然是感覺非常榮幸的,不多,直接進去,位置我已經訂好了”著我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光頭抬起頭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直接進了酒店。
光頭進去的時候,似乎也看見了剛才那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對著女人還停下來稍微的駐足欣賞了一番,然後才直接進了酒店。
“嗬”我低沉著臉,嘴角不經意的劃過一絲狡黠,我想了想,轉身直接走進了酒店。
進了酒店,將一幹人等給安排好後,我便直接走將酒店經理給叫了過來,低聲的了幾句,那個經理便直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