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知不覺的就深了,今夜的月亮出人意料的圓,高高掛在空的一輪圓月,似乎象征著八月十五的團聚之夜。
漆黑的夜裏,會所內,一個穿著清潔工服裝的老婦人,正拿著拖把在走廊裏麵不停的脫著,她是這會所裏麵唯一上夜班的清潔工,雖然錢要比白的多一點,可是半夜三經的一個人在這樣大的一個會所,她還是覺得有些恐怖,要不是家裏孩子等著用錢,怎麼她也不會來做這個半夜的兼職。
婦人拿著拖把走過幽深的巷道,走到05房間門口,準備打掃一下05房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05房間的客人,今晚到了這個點都還不走。
“叮咚”
婦人輕輕地在門外按了按門鈴,可是半晌都沒見人來開門,婦人歎了口氣,從包裏麵掏出會所特意為他們發的鑰匙,伴隨著一聲房門的嘎吱聲,房門霍然打開。
“嗯?”
大門剛一打開,一股弄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老婦人瞬間一怔,然後隻感覺胃裏麵翻江倒海,扶著門框開始狂嘔了起來。
當婦人皺著眉頭走進房間的時候,
下一刻,時間靜止
大廳裏麵的一切瞬間呈現在婦人眼裏。
她清晰地看到了光頭的慘死的模樣,腦袋和身子早就不知道為什麼分了家,腦袋早就不見了蹤影,地板此時也被完全被鮮血染的通紅,不遠處還有幾個赤身**的的女人的身體,每個女人的臉上都布滿了鮮紅的鮮血,表情急劇猙獰,似乎是在死前看見死神一般。
“啊。。。。”
麵對著眼前這地獄一般的場景,老婦人早就嚇的沒了神,一聲尖叫頓時傳出。
而此時的我和戰狼卻早就在去幫派的路上,解決了光頭,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將整個清水幫給放入我的麾下了,可是我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決定這件事不能由我親自出麵,必須讓人代替我出場,左思右想之後,我還是想到了那在酒桌上被人尊稱為周哥的周真,他似乎是整個清水幫的核心之一,由他代替我出麵最好不過,有什麼事情,也有他幫我兜著。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周真的電話,周真似乎對於我來電話感覺格外意外,問我突然來電話幹嗎?有什麼事情嗎?
我當然要裝出一翻頗為急切的樣子,忙不迭的道“周哥,阿龍決定對我們動手,九哥讓我來找你商量對策”
電話那頭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口氣馬上變得格外平靜,讓我到城北的一個叫多蘭的酒吧裏麵找我,我連忙好好好,然後直接跟著戰狼朝著酒吧走去,
到了酒吧門口,在門外就早早的發現了周真等待的身影,當我們一下車的時候,周真正準備上來迎接,可是眼睛卻一突然的盯著我手裏的一個包,似乎感覺很是奇怪,這個包裏麵到底是什麼?
跟著周真進了酒吧,我們直接來到一個包間裏麵,周真這個人似乎感覺很是警惕,當我們坐下來的時候,他卻不將房間裏麵的保鏢喊出去,反而朝著手下人低聲了幾句,房間裏麵不一會便又擁進來十好幾人。
我和戰狼相視一笑,然後我轉過身,朝著周真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個酒杯,往裏麵倒了一杯酒,放到嘴裏慢慢的一品。
“咚”
我將手裏麵的包往桌子上猛的一扔,直接扔到了周真的麵前。
“周哥,第一次來,這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我指著包微笑著道。
周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因為整個口袋都被染得通紅,還不時的滴著鮮血。
“唰”
周真的臉猛地一下變的蒼白,似乎已經知道這口袋裏麵是什麼東西了,整個人開始不停地打著顫抖,臉色陰沉的可怕,緩緩的從自己包裏麵拿出一包香煙,放到嘴邊嘩的一下點燃,想用尼古丁的刺激來稍微讓自己得到一點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