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生存環境不好,隻能自已想辦法找點樂子嘍,要不然生活得多悲摧啊。”諏訪道彥又苦笑一聲。
維洛妮卡便抿著嘴沒有吱聲,莫爾在一旁垂著眼皮看諏訪道彥和維洛妮卡——剛才氣氛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一下子就傷感起來了?
這裏好像沒有孟嬋和陳迪插嘴的地方,兩個人也隻能坐在這裏接著當自己的透明人。
一時,諏訪道彥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他忙道:“哦,對了,你們是從E區過來找我蓋章,然後穿過A區出內圍區吧?那就走吧,我的章在我的書房那邊。”
維洛妮卡默默起了身,其他也起身跟著諏訪道彥往外走了。
這裏是休閑用的宅子,這個宅子的隔壁還有一個辦工的宅子,諏訪道彥的書房就在那邊。
隻是,這一行人剛剛出了門就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搬家公司的大卡車。
諏訪道彥歎了口氣,沒有再往那邊去,維洛妮卡和莫爾對看了一眼,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隔壁的宅子與這個休閑的宅子是連在一起的,大門敞開著,那輛搬家的大卡車就停在了大門口,那邊有穿著搬家公司的製服的人在進進出出,諏訪道彥卻站在這裏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
“那邊的人在搬家?”孟嬋聲道。
“嗯,其實我明要走隻是去B區報道而已,我在那邊的宅子還沒有選好,還不知道住在哪裏呢,我那位同事好像太著急搬進這裏了。”諏訪感歎了一聲,又往那邊去了。
維洛妮卡跟在他身後,她的語氣裏帶著幾分抱怨:“你當年也不是響當當的人物麼?雖你不喜歡惹事情,但是別人也不敢輕易惹你吧?這你自己的東西還有收拾,怎麼就有人開始往你的宅子裏搬東西了?這是不是太囂張,也太不尊重人了?雖卸磨殺驢是你們黑市裏常見的手段,但你就沒給自己留條後路啊?”
孟嬋和陳迪在一旁默默點頭,就聽諏訪道彥無奈地道:“我當然有為自己留後路,離開A區不就是最好的後路麼?而且我也有一些存款,但是在黑市也有一條硬道理,隻要你實力不行了,再好的後路也成了絕路。”
“你哪裏受傷了?”維洛妮卡問。
諏訪道彥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心髒。
維洛妮卡壓了壓眉毛,莫爾問:“這是什麼意思?你手捂著的那個地方受了傷?內傷?這邊的黑市裏不是有一個泰山聯媚醫院麼?你沒有去看?”
諏訪道彥看了看維洛妮卡,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進了宅子之後往自己的書房的方向去了。
維洛妮卡一臉不悅的樣子,莫爾在她耳邊提醒著:“這一位怕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我看他太欺負了。”
孟嬋和陳迪又是對看一眼,隻能也跟著往那邊去了。
書房的門也開著,諏訪道彥站在門前看了看歎了口氣:“哦吼……這麼著急,那我的章可能就不在了。”
“什麼?”維洛妮卡問了一句。
諏訪道彥抬腿進了屋子裏,果然他的書房和架上已經空了,他回了頭一臉無奈地看向了維洛妮卡:“那會兒我還你們來的正合適呢,看來是我低估了別饒壞意,我的章被人拿走了,我這邊也不能給你們蓋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