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信傑往後麵的落地窗那邊靠去,他聽到裏麵傳來了說話聲,不過聲音頗小,他也聽不清楚,可是讓他驚喜的是,客廳後麵的落地窗大開著,窗簾也沒有拉,宗右乾好像沒有關上它的意思,宗信傑給自己找了個很不錯的地方,這裏能讓他躲在樹葉裏,也能讓他看清楚一部分房屋裏的情景。
他本來不信易雪濯能忍受得了宗右乾的折磨了,可是他好像想錯易雪濯了,也可能不是他想錯了,而是易雪濯變了。
在這裏,宗信傑將裏麵的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
宗右乾將易雪濯按在了沙發上,沙發對宗信傑來說是側著的,他能看清楚宗右乾的姿勢,也能看到他的大號的作案工具,在這邊偷看的宗信傑不由挑了挑眉,而且宗右乾和宗右澤都沒閑著,兩個人都挺賣力的。
易雪濯的叫聲有些慘,可宗信傑聽著他的“慘叫”聲裏更多的是愉快的感覺,這又讓他大跌眼鏡,隨後,宗右乾卻是莫名其妙地就生氣了,他由最開始的諷刺變成了咒罵,宗信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罵的,他看到易雪濯被拽到了後玻璃上,他趴著後玻璃,高壓奶油噴口將自己腰下的玻璃塗了一層不均勻的奶油醬,宗右乾將易雪濯翻過來把他的腦袋往自己懷裏一按,宗右澤和他換了上下的位置。
宗右乾拽著易雪濯的頭發將他按在了玻璃上,他鬆開易雪濯時,易雪濯一陣猛烈地咳嗽,又將嘴裏的奶油全吐了出來,他跪在地上緩著神兒,前麵的高壓奶油噴頭又在玻璃上吐了兩大口,同時後麵漏水的衝水口也在不斷地往外流著汙水,在外麵看著這一切的宗信傑不由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帶裏麵。
宗右澤完全跟不上宗可乾的節奏,他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宗右乾卻是拾起易雪濯的一條腿將他拖向了魚缸那邊。
會客廳裏,孟嬋安安靜靜地在這裏坐著,宗棠玉從二樓上下來了,她看了看孟嬋這裏,又輕聲問:“咦?雪濯呢?”
“他去洗手間了。”孟嬋笑笑。
“你想吃什麼就自己動手,不必客氣。”宗棠玉又笑笑。
孟嬋看著宗棠玉走遠了,她也起身往外麵來了。
她知道易雪濯在哪裏,隻是他去的時候有些長,她有擔心他。
宗信傑正匆忙地從宗右乾的院了出來,孟嬋拐過彎之後立刻又縮了回去,她看到宗信傑像作賊一樣跑開,她在這裏又藏了一會兒才往那邊去。
不過孟嬋不必像宗信傑一樣進去人家的院子裏偷聽,她隻需要在靠近宗右乾的院子時張開自己的法陣就可以了。
二樓的洗手間的窗子也大開著,易雪濯泡在水池子裏看著外麵,後麵一雙大手將他撈了回去,易雪濯在水裏和宗右乾麵對麵,宗右乾很正經地衝他道:“幫我一個忙,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什麼忙?”易雪濯先問。
“你是不是有一個老東家姓蕭?”宗右乾將雙臂架在了水池邊上。
易雪濯點頭:“你是說黑市裏的那個蕭赫州?”
宗右乾冷笑:“果然,自己的金主,都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