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啟川好像也意識到什麼了,他向沙發伸了伸手道:“先坐吧,想喝什麼?果汁?牛奶?還是來些果酒?”
“都可以。”悉歌笑笑坐下了。
屋子裏的氣氛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
森月說了些客氣話,而且他也沒有在這裏久留,很快他吉蘭要離開了,而他們離開之後,這裏的氣氛就變得更奇怪了。
陳迪看看袁永壽,袁永壽看看魏啟川,魏啟川則是正在盯著悉歌看,悉歌卻是在悠閑地吃著自己的蛋糕,孟嬋和李康寧對看了一眼,孟嬋突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沒一會兒,悉歌主動開口了,他抬眼看向了魏啟川,又道:“我知道,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了,這個屋子裏周圍都是你隱藏的陣象,而且我也明白你的陣象,所以我知道,但是我不會亂說話的。”
意思就是說,悉歌對“陣象”這個東西很敏感,他在看到魏啟川的第一眼就知道他的陣象與金魚灣北海劫船時的陣象的氣息是一樣的,所以悉歌知道,當時金魚北海發生劫船事件時,魏啟川一定參與了。
“這麼厲害的麼……”陳迪小聲道。
袁永壽沒作聲,他目前還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陣法師,所以,他對這個悉歌也很好奇。
“你們知道關於金魚灣的傳說麼?”悉歌笑笑問對麵沙發上的人。
“金魚灣有很多傳說,你指的是哪一方麵的?”陳迪又問。
“當然是關於陣法師方麵的,金魚灣是一個自治區,雖說它也在皇室和教皇侍神院的管轄範圍之內,但是它與別的區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那區的管理人想最大化的保持它的原始性。”悉歌道。
孟嬋默默點了點頭,李康寧也在琢磨著悉歌的話,不過她們並猜不透他想要說什麼。
悉歌就笑了筆:“我也是輔助係的陣法師,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陣象陣法師?”
這句一落,陳迪與李康寧臉上的疑惑更深了,袁永壽卻是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陣象陣法師,可以單單從字麵上理解,我就是個幫別人製造陣象的,有的假象,有的則是實象。”悉歌說到這裏就有些自豪了。
李康寧壓了壓眉頭,她問:“等一下,我有一點兒不明白,陣象這個不是陣法師自帶的麼?有的陣法師有陣象,有的則是沒有,那麼陣象陣法師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呢?”
袁永壽清了清嗓子道:“半神一樣的存在,我是說好的陣象陣法師,好像教皇侍神院裏已經沒有這類陣法師了,我記得以前的記載上還是有的,而且非常厲害。”
悉歌也看向了李康寧:“的確,就像你說的,陣象是陣法師自己的,可是有的是顯性的,有的是潛在的,有的則是可以通過變異而產生陣象的;我這種陣法師有厲害的是可以參與戰鬥的,而剛剛入門或者升級不到位的,則是不參與戰鬥,因為這對我們來說很危險,我們在幕後做的工作要比在戰鬥中做的工作更有用,也更值得我們耗費心神。”
“你可以激活別人的陣象?”陳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