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純看著孟嬋的平板不說話,容寒看了看自己的二哥問:“怎麼了二哥,看出什麼來了。”
容純將平板還給了孟嬋,他看看容寒開口了:“是穿風塔裏的人,我們最開始想的就是對的。”
李康寧的眼睛瞪了瞪,看來神番區的果然有準備。
“你們認識這兩個人嗎?”孟嬋問。
容純搖了搖頭:“不認識,按理來說,穿風塔裏不會有人,都是一些侍神什麼的,如果有了,也不排除他們是掛著穿風塔的牌子做事,如果是這樣,那他們的背後就有主使了。”
“你們猜到他們是來做什麼的嗎?”李康寧也問。
容純又和容寒對看了一眼,兩兄弟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們。
孟嬋滑著自己的平板,看著柯惠若哪一條貼子被人付費觀看了,她也不著急,穿風塔的人並不想在這裏與他們周旋,所以大部分在暫時是安全的,而且上次他們交手,穿風塔的人先退,就說明他們並不想把事情鬧大,那孟嬋就更不用擔心了。
沒一會兒,容純開口了:“教皇侍神院出了一個占卜大事,說一個什麼神秘的力量蘇醒了,現在各個勢力都在明裏暗裏查這件事兒,而且我還能告訴你的是,他們其實無從查起,這個出馬的確是個幌子,是用來試探這裏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他們也是從監獄裏出來的,所以根本就是無用的棋子;
我們擊殺他們,是因為他們也知道,自己命不久,所以幹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至於你們上次遇到的宗真音他們,我想,他們大概是來問話的,隻是在別人看來,好像他們是一夥的一樣。”
容純這麼說,孟嬋就明白了,她看看李康寧,李康寧也點著頭。
一時,孟嬋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袁永壽的那個朋友,宗真音,和黑市裏上一代的管事好像同名同姓,也不知道這是單純的巧合,還是另有什麼故事。
“你在想什麼?”容純看向了孟嬋。
孟嬋忙回過了神兒來,她笑笑:“我在想你說的話。”
容純懷疑地看看她,又接著道:“我的老師說,那股力量在很久之前被教皇侍神院的人打散了,現在各個地方已經出現了一些苗頭,因為暮陽區最沒有權限,這裏發生什麼事情的話,四大聯盟和教皇侍神院的人不用任何書麵申請也能立刻趕到這裏,所以他們先選擇了在這裏下手,不過為了不引起一些人的猜忌,他們並沒有光明正大地行動,我想,這才出來了後麵一係係的事情。”
“什麼力量?”孟嬋順著容純的話往下問。
“我老師沒有告訴我們,我大哥猜到了一些,不過他沒有向我明說,以下是我的猜測,那就是,這個是個妖獸,應該是,或許是個類天使也說不準兒;本來它是教皇侍神院的,而且為了維護自己的勢力,教皇侍神院在這個侍神身上花了不少精力,也用了不少一般陣法師根本沒有見過的材料,但是侍神過於強大就會失控,更何況,教皇侍神院經常做一些出格的事兒,在他們發現這個侍神不受自己控製了的時候,就會選擇了將它打散。”容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