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希爾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孟嬋的話,但是對麵的人輕鬆又沒有心理負擔,這個卻是讓法希爾最懷疑的。
散場之後孟嬋和悉容直接回了鹿角巷子,諏訪本來想問孟嬋一些東西的,但是不管孟嬋是不是在說謊,諏訪得先替孟嬋圓場,所以最起碼他要等法希爾不再注意自己這邊的時候再問孟嬋。
等孟嬋和悉容回到鹿角巷子時,天色已經黑了。
孟嬋直接往後麵去,悉容好像明白孟嬋的意圖,她也跟著她往後麵去了。
容純就在井嘉代這裏。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歪在沙發上一幅無精打采的樣子。
井嘉代已經胖的讓人認不出來了,他臉上還長了一圈兒水痘,他在自己房間裏靠打遊戲轉移自己難受的注意力。
孟嬋進來時,容純看到了她了,他的頭發沒有梳,他想起來,但是他剛剛一起身就又跌回了沙發裏,孟嬋過去扶了容純一把,容純在探究孟嬋的眼色。
他想看到她的眼裏有沒有對自己的嫌棄。
不過,他並沒有看到。
“我們去見了那個圈起來的地方的管事,他叫法希爾,當然我覺得他並沒有看出破綻來;你坐著不用動,我看看你隱藏的陣。”孟嬋笑笑,她就挨著容純坐下了,而容純,他覺得自己剛才並沒有聽懂孟嬋在說什麼。
悉容不言不語地坐在了一旁,她離孟嬋不近不遠,她不至於打擾到他們,但是如果容純出現意外,她能及時過來補救。
孟嬋拾了一個抱枕抱在了懷裏,她靠著沙發閉上了眼睛,就像她要睡覺似的,但是實際上,她的陣正在容純腳下慢慢轉著。
趁著孟嬋閉著眼睛的功夫,容純也靠在沙發裏打量著她。
好像世上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她著急的東西,也沒有什麼讓她慌亂的東西,哪怕她來不及做一些事情,事後她也會完成一個很好的補救,那麼,她現在應該是在補救自己,但是能不能成功,容純好像不大在意。
事實上,容純感覺有些心累,他已經小心翼翼地偽裝了這麼多年,現在放鬆下來,他心情實在不錯,可他的身體也真的出問題了。
他甚至打算向自己的爸媽攤牌了,但是孟嬋好像在做什麼努力,所以他還是等等她吧。
孟嬋已經進入了柯尼的城堡裏。
柯尼知道孟嬋過來的目的,他坐在自己的書桌那邊晃著兩條小腿等著她,看到孟嬋過來,他笑笑問:“是不是碰到很的挑戰性的事件了?”
“你應該知道的。”孟嬋也笑笑,她扶著桌子也坐在了雕花的木椅上,和柯尼挨著。
“你想看看容純身體裏的端粒,是不是?”柯尼笑笑問。
孟嬋長長吐出了一口氣:“最開始我並沒有想到這些,但是有了景深、真一哥哥還有費博琳那些例子之後,我就想試一試。”
“然後你就掌握了一個讓教皇侍神院也忌憚的手段,甚至如果別人發現了,別的區域也會覺得你應該被關起來。”柯尼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