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嬋看著容純出去了,他為她帶好了門,孟嬋又看看自己的手機,上麵又跳出來了好幾條信息,她拿著手機躺下了,看完了信息之後,她才翻了個身抱著枕頭睡下了。
正如容純說的,第二天一大早容紜又過來了。
他簡單地將頭發束在了腦後,當他敲容純的門時,容純還沒有直來,容紜幹脆去了容純的窗子旁,他將窗子打開,衝裏麵的人道:“我說,難得你還能睡的這麼安穩?你是不是吃了什麼定心丸了?”
容純翻了個身看向了窗外,他眯著眼睛問:“你是怎麼到達那個角度的?你是踩著梯子上來的?”
“這個你不用管,開門!”容紜一幅看不起容純的樣子。
容純起身給容紜開了門,他往沙發上坐,睡衣也沒換,鞋子也沒穿,頭發也不梳,就這樣,偏比他精心打扮過還要迷人幾分。
“你這是什麼意思?”容紜問。
“什麼什麼意思?”容純一臉茫然地問。
“你蓬頭垢麵地麵對著我是什麼意思?”容紜隻好這樣問了。
容純伸手往腦後推了一把頭發,他看看容紜道:“不至於吧!咱們親兄弟,又是在家裏,我還要梳個油頭和你說話?”
“你至少洗把臉。”容紜有些不耐煩了。
“行,你等著。”容純起身了。
隻是,容純走沒多久,孟嬋也就起身了,容紜往那邊看了一眼,他發現和孟嬋比起來,容純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他好像明白他弟弟越發的邋遢的原因了。
看著容紜的臉色不是很好,孟嬋麵無表情了轉了個身準備往洗手間走了,容紜很是善意地提醒著她:“裏麵有人。”
“我馬上出來。”裏麵傳出來了容純的聲音。
容紜的臉上就露出來了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等孟嬋和容純都洗了臉,兩個人坐在了沙發上,容紜就坐在他們的對麵。
他們兩個人也默契,都在打理自己的頭發,明明容純的比孟嬋的簡單,但是他用的時間卻是比孟嬋長。
孟嬋已經將自己的頭發編成了兩根麻花辮兒,容純將頭發束在後腦勺上,然後,兩個人又一起看向了容紜,就像兩個等待老師訓斥的學生一樣。
“告訴我你們的打算,尤其是容純,你這麼淡定,說明你們已經想好了處理方案。”容紜單刀直入。
容純很自然地看向了孟嬋,孟嬋認命地點點頭,隻好把自己和容純的計劃告訴了容紜。
容紜從頭到尾一直沉默著,而就算他不說話,容純也知道自己大哥是怎麼想的。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離開?”半天了,容紜這樣說了一句。
“今天吧。”孟嬋笑笑。
“你們去做你們的,隻是隨時要與我保持聯係,我不敢說我一個人能瞞得了這麼大的事兒,容家二少爺的陣被剝離了,這可是個大新聞。”容紜又看向了容純。
“明白。”容純點了點頭。
容紜起了身,一時,他又興災樂禍地看了容純一眼,然後看向了孟嬋。